说到底这事曾贤也有一定的责任,时候他向曲曼婷道歉,曲曼婷并没有怪罪他,且钱她也会照常给。
可惜他会唱的女性歌曲就这么几首,剩下的就只有杰伦的歌,而且歌词还记不全。
隔天,早上集合是,吕中忻满面红光,像是有什么喜事。
“司令府今天一大早来电,大力表扬了我们烈火军校的学生,尤其是谢良辰同学。
谢良辰,说说看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还被司令府的人知道了。”
谢襄支支吾吾不好意思道:
“吕教官,没发生什么事情。”
吕中忻倒也没继续追问,
“你不想说就算了,不管怎么样,你这是为咱们烈火军校争了光了。
但是,不要以为受了几句称赞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
任重而道远,越是受到赏识就越应该努力,用实力证明他们没有看错人。”
果然还是吕中忻,不严就不是他了。
“你们说顾燕帧不会真的不回来了吧?”
大家在浴室洗着澡,纪瑾随口一问。
“应该是吧!就知道这位大少爷坚持不到毕业的时候,能坚持一年已经令人意外了。”
“不是,我听说是因为二十一条。他爸作为谈判队伍中的一员,因为害怕被老百姓指责,这才带着一家老小躲南京去了。”
“说的也是!二十一条要是真签了,那他们家就成卖国贼了。”
“哼!要是真这样,我见他一次打一次。”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丝毫不顾念一年的同窗之情。
曾贤听不下去,穿好衣服回了宿舍。
曾贤气鼓鼓地回到宿舍,半坐在床上看书的谢襄被吓了一跳。
“怎么了?”
“没什么!”
谢襄不信,
“快说,发生什么事了?”
曾贤叹了口气,道:
“同学们在说顾燕帧家里的事,我听了不大高兴。”
谢襄安慰道:
“我也听说了,同学们只是对二十一条感到气氛,并不是针对顾燕帧。好在顾燕帧没来学校,也听不到这些糟心的话。”
咚咚咚!
谢襄过去开门,是沈君山。
沈君山进来,将门关好,对曾贤说道:
“我问过我大哥了,他也不知道现在的日本商会会长是谁。听说早就来了顺远,可就是没露过面。”
这是几天前曾贤拖沈君山打听的。
现在看来,连沈听白都没见过这个新来的日本商会会长,可见他藏得有多深。
“我的意思是,只要他没有做危害百姓的事情,咱们也不用太在意他。”
沈君山说道。
曾贤不这么认为,
“什么叫他没有做危害百姓的事情?作为侵略者,他出现在这里,就已经是我们的敌人。
难道非得要等他做了什么事情才算是敌人吗?”
沈君山解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识是在他做出什么事情之前你不要轻举妄动,免得被对方抓住把柄。
他来了这么久都没露面,也许就是在等着你主动送上门呢?”
谢襄觉得他这番分析有道理,也跟着说道:
“我觉得沈君山说的没错,咱们还是等调查清楚了再看情况。你看日本商会周围那么多重兵把守,他们肯定做足了准备,就等着你去呢。”
虽然他们说的有道理,但曾贤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