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了角落坐下,没有开口打扰。
倒是君业,边忙手里的事,边开口道:“从没见过你这般焦急……”说到这儿,总算抬头了,又否定了:“也不是没见过,上次见你这般焦急,还是西海与天宫请了你和凤凰族的婚事。你今天这般焦急又是为何事?”
婚都逃了,逍遥快活了这么久,还能有什么事让兰歌可焦急的。
话头是君业挑起的,兰歌本不想打扰到他。
看君业有闲心关心他的事,看来手上的事也不打紧了。
他上前拉起君业的手:“走,陪我喝一杯。”
君业也想听听兰歌是被什么事给难住了,就放下了手里的笔,与兰歌去小酌。
花境水榭,亭子里,兰歌说是让君业陪他喝,君业才喝几口,兰歌已经喝下几壶。
这是肉眼可见的忧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