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光而来,侧着头瞥见一旁坐在床上洗牌的阮圆圆。
你倒是玩得如此愉快了。
江衍团站在一处盯着阮圆圆暗自嘀咕,片刻后,阮圆圆这才开了口:“你回来了啊。”
江衍团“嗯”了一声,朝她慢慢走去,坐在了床上一处空位,有心无心的和阮圆圆算起帐来。
“啧,前些天去哪里了这是?”他假意的问着阮圆圆,却带着答案。
阮圆圆大脑飞速的运转着,斗智斗勇道:“不是我们一起回门了吗?你这都不记得了。”她略微心虚的眼神默默朝一边瞥去。
“你当真以为本王不知道?”
思绪被拉回阮圆圆从宰相府偷偷溜出门那晚。
阮圆圆从门外与谢辰笙道别后,蹑手蹑脚地朝府里走去。
夜深人静时,只有几声知了的鸣叫声环绕着整个宰相府,找不到阮圆圆的江衍团霎时有些急,眉头紧皱地喊景瑜前来。
“王爷,怎么了?”
“可曾见到过王妃?”他急道。
景瑜弓着手,点了点头:“有,晚饭后景瑜路过了王妃的房间发现她往外走,继而出了府。”
江衍团目视前方,小声嘀咕着:总是一个人偷偷往外跑,难道和他好好说一声,或者叫他陪她去不就好了?
微风徐徐拂过脸颊,他仍站在一处角落,注视着宰相府的大门,他期待着那个身影的出现。
一轮明月高挂天上,很亮很亮,不久后果不其然门被打开了,声音细小却刺耳。
江衍团放眼望去,阮圆圆的头从门外探了出来,做贼心虚的表现被她拿捏的死死的。
他表露喜悦正想前去迎接,却见阮圆圆回头朝谢辰笙道别,还一脸乐融融。“唰——”的一下拉下脸来。
好啊阮圆圆,背着我又和别的男子走一块去,宁愿叫别人也不愿意叫他。
眉头紧皱时呼吸频率增加,一下子醋意上升,望见阮圆圆进府后转身离去。
什么嘛,原来他江衍团知道啊?那阮圆圆她这几天还假装的乖巧些岂不是他知道?
想到这,阮圆圆愣是在心虚的表情里硬生生地生出来笑意。
半梦站在一边抿嘴笑,却又不敢笑出声来。
她手中的牌分到一半也没再继续,“我能不是没的出去嘛,你又不让,我总不能待在宰相府里闷死吧,总得嗮太阳见见外面的世界。”她说着,眼神却不敢看江衍团,仿佛江衍团生气起来能把她吓死似的。
这样啊。
江衍团就奇了怪了,怎么就不能叫他陪着一起去呢?他可是他的夫君,是王爷。
他一把拉过阮圆圆,语气十分温和地说:“你要是下次还敢和别的男子一同出去,你就给我等着。”
很明显地是,他果然吃醋了,并且小气,不愿意阮圆圆同别人一起,江衍团的醋意是最酸的,但阮圆圆却偷偷抿着嘴笑了。
“知道啦。”不久后温润的嗓音轻声细语,她靠着江衍团的肩膀,翻阅着手里的地主牌。
江衍团则侧着头看着她,眼里的,是爱意,是他的王妃,是阮圆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