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在他离开时又唤了回去,坦言道:“宰相府与羽坛的后裔之间有密切的联系。”且有证据的信封,记录着宰相的各种勾档,难道是他?
紧接着他又背过身去,心跳漏了一拍,隐隐约约的紧张在心里盘旋。明明他已经妥协按照皇兄的话去做把阮圆圆休了,为何他还果真下了手?
“你知道我到了的时候她紧紧抱着她阿姐,死活不走非要救她,你知道她哭的多绝望吗?”
雨中那幕隐隐约约在谢辰笙脑海里闪过,他却…阮圆圆何尝不是他所喜之人?
少女一身湿答答的站在雨中哭诉,企图让这冰冷的雨水浇灭她心中所有的不安,发丝皱了些湿成一片如街头小花猫般凌乱,她绝望至极奢望江衍团带她回家,回她们的家,却如梦初醒。
“不喜欢了,休了便是,你舍不得照顾她便是了!”他转而坐在了床上,眼眸淌着水雾。怒道。
“她那么爱你,你这样对她?一瞬间她变成了众矢之的你知道吗江衍团?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她到底怎么你了要你休了她?”谢辰笙挥起拳头企图朝他脸上挥去,却收住了。
江衍团叹了一口气,原本只是想让她离开王府,是为了她好,起码有爱她的家人,可一日不到为何宰相府被灭门?
“她现在如何?”他还是耐不住地问,终归是他自己所爱之人。即使赶她离开却也赶不走她在他心里的分量。
房间里顿时一片寂静,谢辰笙歪过了头,长叹一声,“阮圆圆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我看得出来她爱你,你果真就如此狠心?不念及过去种种?”
“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你替本王照顾她便是了。”江衍团的心里一阵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