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就那么静静地看着童强。
童强和郑成军对视片刻,移开目光,懒懒地说,“小杰,走吧。”
童强摇晃着肩膀走向大门,没向宋西林和振东投去一眼。小杰收起弹黄刀,紧跟在童强身后出了门。
“妈的!”确认童强听不见了,陈经理恨恨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什么东西!靠他妹子才能吃口饱饭!他妹子就是个生育工具,怀不上儿子年年打胎,上个月打胎差点死在医院,童强那傻逼真以为自己是台湾人的亲戚,把谁都不放在眼里,他也不看看他妹子混得有多惨,真不知道丢人现眼!”
陈经理刚刚在众人面前折了面子,此时愤恨地肆意数落童家兄妹,仿佛这样才能给自己找回点尊严。
宋西林茫然地看着陈经理,眼神已经恍惚了,振东发现他的异样,暗暗戳了他一下,他才回过神来。
转眼间走了两拨人,吴父有些急了,他不由分说拉起吴耿就朝大门走,吴耿跟着父亲走了几步,忽然驻足不动了。
“吴耿!”吴父拽了几下没拽动吴耿,气得脸色铁青。
吴耿沉默地看着王雨。
王雨看着吴耿,眼底含泪,声音哽咽,“吴耿,别走,求求你!”
吴父厌恶地瞪了王雨一眼,更大力地拉扯吴耿,“吴耿!快走!”
吴耿甩开父亲,依然默不作声地看着王雨。
王雨知道不该让吴耿留下,这样只会连累吴耿,可她很害怕,宋西林和振东已经受伤了,他们三个根本无力反抗,如果吴耿真的走了,宋西林很有可能就此少了一只手,王雨接受不了这么可怕的事,她只能拼命抓住吴耿这根救命稻草。
王雨哭了,她对吴耿哭道,“吴耿,你说过,咱们是一起长大的同学,我没有兄弟姐妹,如果我有事你一定会帮我出头!你要说话算话!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么办?别丢下我,求求你!”
吴耿的眼睛瞬间潮湿了,他立即哑声说,“王雨,别怕,我不走!”
“诶!”吴父气得捶了吴耿一拳,吴耿挺着身体接受了,他对父亲说,“爸,你走吧!”
吴父气道,“你不走我能走吗?”
吴耿不再说话,父子俩并肩而立,一同冷眼看着郑成军。
陈经理对吴父笑道,“吴老板,棍棒不长眼,您跟吴少爷就别凑这个热闹了,咱们去吃饭吧,对面有个粤菜馆,那儿的海鲜真是不错,我们老板做东,咱们好好吃一顿,别管这些烂事儿了!”
吴父冷哼一声,并不接话。
郑成军站起来走向大门。
陈经理笑吟吟地走到吴父面前,“真不赏脸?”
吴父对他视若无睹。
陈经理笑着摇摇头,转身走向大门,走到门口,他顿住脚步,轻飘飘说了句,“砍只手就行了,别闹出人命。”随即跨出大门。
随着大门嘭一声关上,空气顿时紧张了。
屋里一共有五个小混混,其中一人拿着一把大砍刀,其余四人各持一根长棍,拿着砍刀的小混混像是个小头目,他立即命令比较弱小的两个混混去对付宋西林他们三个,他自己和两个强壮的混混则对付吴耿父子。
他下达完命令,率先举着砍刀冲向吴耿。
吴耿站着不动,沉着地盯着他,等他冲到身前,吴耿迅速闪开,随即回身一抓,一把就抓住了小混混握刀的手腕,吴耿抬起长腿照着小混混的后腰用力一蹬,小混混应声倒地,他倒地的同时,刀已经到了吴耿手里。
宋西林他们三个此刻被两个小混混打倒在地,他们三个很好对付,振东在休闲会所门口不仅折了一条胳膊,身上似乎还有内伤,他招架都抬不起手,只有挨打的份儿。
宋西林身上也有伤,为了保护振东他无暇反击,最后索性扑在振东身上,放弃抵抗。
王雨为了让宋西林少挨几棒又扑到宋西林身上,一时间三人像小绵羊一样倒在地上相互保护。
吴耿见状冲过来一脚一个地踹翻了两个混混,他一把将王雨拉起来,把手里的刀交到王雨手中,同时大吼道,“谁打你就砍他!朝胳膊和腿上砍,别砍头!”
吴耿吼完回头一看,那边的三个混混正在围殴他父亲,他立刻冲向父亲。
王雨举着刀颤巍巍地站着,两个小混混从地上爬起来,一个混混看到王雨手中的刀居然笑了,他指着宋西林对另一个混混说,“老板要他一只手,正好刀就送来了,你去把她手上的刀抢过来,待会儿我摁住他,你来砍手。”
那个年纪不大身材弱小的混混立即握着长棍朝王雨走来,王雨浑身颤抖,步步后退,那混混盯着王雨手中的刀越逼越近,他忽然猝不及防地举棍打向王雨,王雨来不及躲闪,肩上挨了狠狠一棍,这一棍居然没能把她手里的刀震掉,混混惊诧之余,立刻扑上来夺刀。
王雨的神经极度紧张,她手里的刀和宋西林的一只手紧密相关,丢了手里的刀就意味着宋西林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