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由停下了对她的折腾,只含住她略显肿胀的唇瓣轻柔碰触,接着又报复性地牙关一紧,怀中的人因吃疼而尖叫一声,想要从他嘴边逃开,可整个颈项被他掌着,受伤的唇再次被他含住,将汨流的血水全数吸了过去,吞咽入肚,直到李窈窈再也没有一丝力气挣扎,因疼痛眼泪直在眼中打滚,李云鸷才总算放过了她。
望着怀中有气无力的女人,李云鸷轻笑着挑起她的下巴来,问:
“想见宋时安吗?”
本萎靡不振的李窈窈不由一怔,见她一提宋时安便来了精神的李云鸷眸子骤然冷却,语气却淡淡,“明日我便带你去见他。
但在见他之前,要先做一件事。”
说完便将她从怀中带离,自己从椅子上起了身走至她的梳妆台前拾起上面的掳魂之镜,撂袍抬起一脚踩在凳子上,从靴筒里拔出一把陨铁所铸的匕首来。
李窈窈见状下意识地拔步过去抓住他紧握匕首的手,一脸惊恐地问他,“你要做什么?”
李云鸷目光冷冽地看向她,“自然是将掳魂之镜毁之。”
“你疯了。”李窈窈更抓紧了他的手,“你现在毁了,你连一丝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李云鸷不理会她的忠告,抬臂甩掉她紧抓着他的手,毫不可惜地将镜子丢在地上,李窈窈慌忙想要过去捡,却被李云鸷强行拦住,握有陨铁之刃的手毫不犹豫地朝镜子中心扎下去,顿时镜子破碎成好几瓣。
望着那碎裂的掳魂之镜,李窈窈整个人傻了,直到好一阵后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然后越落越凶,用手捂着嘴失声哭起来。
李云鸷无视身边人的无助与绝望,拾起地上的镜子碎片走至院子喊了姜荣出来,将手中之物递给他,“将此物用大火连焚三日,你亲自看着,一刻也不准离开。”
姜荣一脸震惊地接过那些镜子碎片,看到主子严肃的表情,也不敢多问,直接拿着东西连夜出了门,准备找个空旷之地燃一堆火将其焚之。
房里的李窈窈如一个木头人一般坐在椅子上,李云鸷走进来将她抱到床上躺下也没有任何反应。
李云鸷坐在床边伸手将她尚挂在眼睫处的泪珠拂去,轻握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稍往上抬了一些,说道:
“掳魂之镜已毁,我和宋时安已没有了退路。以后,我就是你的夫君,你不认也得认。”
李窈窈抽咽了一下,眼里又有泪涌了上来,她扒开他的手,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不想看见他。
李云鸷于她身边躺下来,从背后环住她的腰,李窈窈突地反应过来,一下挣脱他的束缚就要从床上爬起来,腰间却又被他一揽被拉进了他怀里,身边的人紧贴着她耳根说道:
“日后,这房里只能有一张床。”
李窈窈不顾他的强横又挣扎着起了身,红肿着眼圈含恨瞪着他:
“你不要逼我,要不然我会死在你面前。”
“死?”李云鸷轻笑,起身走去桌边拿过放在桌上的陨铁之刃将刀柄握到她手中,“想死可以。那便连我一起杀了,咱俩一起去阴曹地府做夫妻也可。”
他将她握刀的手腕抬起,“来,动手。”
李窈窈拼命缩着手臂,握刀的手不由自主颤抖起来,掌心不禁一松,手中匕首掉落在他宽大的衣袍上。
李云鸷将匕首拾起来,语气幽冷地道:
“死的机会只有一次,我已经给过你了,既然你不要,那我便收回,日后你即便想死,也得看我同不同意。”
“你……疯子。”
“骂完了吗?骂完了便睡觉。”
说完伸手搂过她肩只稍一带便将她拉到了怀里,李窈窈依然禁不住想要挣扎,身体不断扭来扭去抵触他的碰触,身后的男人环在她腰上的手一下收紧,声音带了几分慵懒提醒她:
“你若不想我们现在就行夫妻之礼,就乖乖的别乱动。”
这女人难道不知她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是在引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