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了。
这时,邢母懒懒地扶着自己的腰,连个正眼都不肯给邢澈。
“行了,你们就在这里聊吧,我去休息了。任清,还不快扶我上楼!吃了那么多饭,力气倒是越来越小了,别忘了邢家养你是干什么的?记住你自己的身份。”
说完,她就一脸不耐地走了,而任清像个木偶一样,眼神涣散地扶着邢母去休息室。
留在原地的邢父似乎嫌邢母大呼小叫的模样有些丢人,原本浑浊和蔼的目光裂出一条缝,露出淡淡的倦意。
“邢夫人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了呀。”
邢澈随口一问,邢父会错了意,以为他在关心邢母,便道。
“孕妇嘛,总是有几次阴晴不定的时候,等孩子生下来就好了。”
他口中故作放松,实则心里也开始担心邢母肚子里的孩子还能不能生下来。
“原来如此,倒是我多虑了。”
邢澈说完,不禁对上邢媛怨毒的眼神,眉头微微一挑,心里已大概有了个了解。
自从邢母怀了孕后,刚开始对邢媛的关注度极高,可随着肚子越来越大,她的一门心思全在肚子里的孩子身上,对家里的所有人都不是很在意,其中还包括邢父。
因为邢母的态度转变,让邢媛恨不得她肚子里孩子赶紧消失,暗地里对任清更是抱怨居多。
错开视线,他简单地聊了几句,便去一旁招待别人了。
就在这个时候,顾言柒面含冷淡地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