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严重影响她的睡眠。
“他们应该荣幸成为斗争的筹码。”他理所当然地说,“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你为什么会在意?”
“那是你这么觉得,很抱歉,我不这么认为,也不认同。”她道。
“……”
沉默一会,华浮生绕开玄煜:“总之,我不感兴趣,告辞。”
“那你到底在追求着些什么?”玄煜忽然问道。
他的麾下,有的人为信念,有的人为金钱,有的没得选择。只这么一个,控制不住的人。
“非要问的话,大抵是自由吧。”闻言,华浮生回过头说上这么一句,权当是完成今日份的社交任务。
但还是会觉得烦,遇到这么个莫名其妙的人问旷工理由,真烦,想回去躺着,所以赶紧走吧。
“自由?呵……,”留在原地的玄煜将这两字咀嚼一番,“身在局中,哪来的自由。”
眼看着华浮生就要离开视线,他忽然想要把人带回去洗脑。
于是她还没走出多远,就感到身后有劲风袭来,赫然是说不通就想动手的玄煜。
“怎么?手痒吗?”以同样的力道回敬过去,她有些疑惑但没当回事。
事实上,此间大部分人她都没当回事,甚至遇到斗争时还会感到兴奋。更别说这是一位好对手,单论武艺能与华浮生不相上下,正好能让人练招。
脚下错步多开一击,她甚至挑衅道:“有点慢啊,这位朋友。”
只是对面的人似乎火气越来越盛,数招下来,杀招渐增。
某一个持平的瞬间,还恶狠狠地说着什么:“打赢了,你走。输了,就跟我回去。”
华浮生蹙眉:“有病?”
玄煜没接话,忙着对招,只是几招下来他惊讶的发现冥的力道竟不逊于他,就算在招式上不算多么高超,但胜在反应快……尽管她是个女子。
被跪压到地上的时候玄煜显得特别惊讶:“你真的没有师承?”
“没有。”华浮生觉得自己甚至有些陪熊孩子玩的无奈,“这位大人,你闹够没有。”
就这这个瞬间,一枚毒针刺入她手臂。
“是毒药,”玄煜贴着土地的脸转了转,“没解药你会死。不如跟我回去,我保证待遇比现在好。”
华浮生又沉默了一会:“威胁我?”
她将毒针扎回去,一下不够,多扎了几回,末了在对方的脸上擦手。
看玄煜没有变化甚至有些期待着看她的脸,她觉得针没什么用,于是掏出匕首横抵在玄煜脖子上,擦出血线,然后在他耳边低于:“你大概是不知道,我有能解百毒的药。”
玄煜叹口气:“那可真是可惜……啊……”
没忍住的华浮生一用劲将人的胳膊卸下来:“你真的很烦……搞清楚,我可不是你那些签了卖身契的下属。合作一场,好聚好散。以后有事没事都别来烦我,懂吗?”
多的话她懒得再说,在对方抱着手痛得起不来的时候施施然离开现场。
但最终也没有下杀手,因为她没有这个习惯。
留下玄煜在那个胡同里,忍着痛安装好自己的胳膊,而后脱力似的躺下。
看着那天空,发呆又突然发笑:“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