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吗!?
廖氏总是有些失望,但也过了心底里内疚的坎。
谢大爷却是抚掌大笑!
谢琳与谢韵进晋阳王府,就看有心无心了。
谢琳这样子,一看就知道是个‘上进’会进府去争去抢的人!
如此,对于他这个老爹来说,岂不是更好!本就指望着她能找一个富贵有权势的,最好是太子,倒不曾想,直接攀到了晋阳王。虽晋阳王比自己想像的混账了些,但……终究是陛下赐的婚事,一时半会儿,他们还有争取的时间。
“之于太子固然是好,但太子之位尊贵,那些阁臣之女也是眼睛看着瞧着,嘴边的肉皆不肯放下,本也是无望,当初这才欲动些心思……“谢大爷怕谢琳是一时之应,待回去想明白了,恐怕又要不愿,于是便想将此事重重按下,让她不再有反复,身为阿爹,十几年的教育,他还是知晓谢琳这个女儿看中的是何什么,于是继续道:“如今造化弄人,看来晋阳王王妃之位,是你是终归还是你的!虽说,这些时日来,晋阳王的作派……总是天之骄子,他救了你,却以那种赐婚总有逼迫之意,他受不了发些脾气也是应当……”
“一切但凭阿爹作主!”谢琳终是开口道。
如此甚好!
廖氏望着这对父女已经达成了默契,便不再多言。
又过几日,谢韵依旧高烧不退,甚至开始说起了糊话。
整个院子就这么几个人,除了阿文没上值,洒扫仆从没进过屋。
谢韵、李嬷嬷还有阿丫,全部倒下起不来了。
谢大爷不禁对着谢韵的院子唾了一口,骂道:“扫把星,有福也守不住。如此传染,可别误了旁人!”
骂完,便指着一旁的廖氏,道:“全部送到你陪嫁庄子去吧!若有个什么,便一人一口棺材直接埋了。”
至此,一个才入了宗谱的谢韵,就这样顶着谢府嫡二小姐的名头,得了重疾被扔到庄子上,美其名是养病,实则自生自灭去了。
但这种事,之于谢韵而言,求仁得仁了!
还没到庄子上,三人便全部病好了,直接往都城旁的小径叉路到官道上,随后一路往东。
吴城的一处店铺,本就是经营点心零食铺子。
便在半个月余之后,换了东家,铺子里的各色零食也多了起来:香辣鱼丸、五香贡丸、多味花生、烧烤鱼片干等各色咸鲜味,还有其它酱果小饼、巧克力酥脆等,也成了整个吴越地区流行起来的吃食。
本在女子流行,渐渐的到了男子圈内流行起来。
吴城良韵吃食,顿时开了四五家分号之后,便也不再对外扩张了。
毕竟树大招风,生意做的太大,容易引起旁人注意。
但是,谢韵虽然想到,却实在无法避免的就是,当她的吃食越来越受欢迎,没有背景的她,那些吃食的方子便成了歪心思之人想要得到的。当然,在方子没得到之前,各个仿制品,也层出不穷。
好在谢韵推阵出新,渐渐开始经营小食肆,总归生活保持在中等方面。
只是她的巧克力酥脆,仿制品出来的口味,如何也替代不了她的原产。故尔,这款一直是爆品,也成了时常有人上门买方子的主要攻略对像。
钱银多,就是吴城积了六代的富贵人家,如今这一辈唯一的子孙。
他浑身上下,从发丝发饰到脚上鞋履,均是价值不菲之物。整个人还有一种被银钱惯的飘在半空的感觉。
谢韵觉得钱银多还好人在吴地,这要是在都城穿成这样招摇过市,莫说旁人,以她的认知,虽然她不曾亲眼见到过晋阳王与瞧见他的蛮横行为,但以她所听到与了解到他所作所为与凶恶名声在外的性子,这一见面,上来一顿爆打都是轻的。
但谢韵自认识他后,那些之前时常上门‘骚扰’方子与生意的人少了许多,故尔,谢韵便开始与钱银多开始合作。
一家巧克力作坊便正式上线。
打着的旗号是钱氏零食分行,收益一人一半,但是谢韵说了算。
何况,谢韵也没打算私藏,她一点点的将巧克力制作教给了钱银多,也收了钱银多一大笔钱财作为买方子的费用,但钱银多习惯了私藏,故尔,每每再有人前来打听。
谢韵便道:“方子在钱氏处!”
于是,彻底没有在巧克力上面再寻谢韵的了。
而谢韵随时随地做着卷铺盖跑路的打算与应对。
实在闲来无事,谢韵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看着自制烤炉,心想着不知道这一次的蛋糕试验是否能成功。
若能成,那各色小曲奇饼的零嘴就可以做出来了。
正思索着,几粒瓜子仁剥好后直接把果肉放至嘴里,体验着咀嚼的快乐。
一阵香风先行票来,香风中透着金银的味,果不其然,钱银多下了轿子,一身月白,腰间框里哐当一堆玉器互相碰撞着,手上一个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