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小时候掉进水里,那时留下的病根。”他以极平静的口吻说着。不过南秋还是注意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悲戚,心里也跟着生出几分同情。
“怪不得……”得有些年头了。
大夫是这方面的专家,松开手后,又瞧了瞧他的舌苔,思量着道:“当时好好治应该也能治好,怎么会拖得这么严重?欸,你是北方人啊?”
“南方的。”他纠正。
南秋有带过来一张北城医院拍的片子,见他这般说,大夫点头道:“那就好,北方气候不利于恢复,你在南方的话,好好养养也是可以痊愈的。”
——南方人?
南秋唰地一下瞧向他。
盛亦淮面不改色。
“成药的效果没那么好,我先给你开点中草药,自己熬,别嫌苦,一天一次。”
大夫刷刷刷在单子上写,交代南秋:“每次熬药的药渣留着,七天后把所有的药渣混在一起煮了喝,到时候再来复诊。对了,吃药期间禁烟禁酒。”
“知道啦!谢谢李主任!”南秋接过药单。
缴费拿药,人还不少。
南秋看他精神不太好,指着那的座椅道:“你在这儿等我,我去拿药。”
他乖乖坐下。
忙了一圈回来排队,一转头,盛亦淮不知何时也来了她身边。跟小尾巴一样。
南秋笑了笑。
队伍挺长的,反正等着也无聊。
她主动往他身边靠近一些:问道:“你身份证上不是北方的吗?怎么成南方了呢?原来是南方哪儿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