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和气的样子了,反而像揭掉了面具一样,露出了暴虐的一面。
“去让那个死妮子,给我滚过来!”
苏灿的话,就像圣旨一样,在外面等待的人群,就像听从圣旨的锦衣卫一样,两辆面包车飞快的开了出去。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经过,几个人都站在那里,只有苏灿一个人坐着。
半个小时后,一辆面包车停在了饭店门口,车门拉开,画着浓妆,穿一身黑色哥特风格的服装的夏蜻蜓。
被两个壮汉拽了下来,送进了饭店里。
饭店里面弥漫着米粥的香气,只不过有一点焦糊的味道。
夏蜻蜓有些害怕的看着在场的人,脸上显得更加苍白无色,视线在那几个人身上扫过。
青狗,吕卡,张……金马,夏蜻蜓惊恐的看着张金马,还有旁边的青狗。
就算再怎么不清楚,她也能看出一些端倪来了,视线转移到坐在椅子上的苏灿身上。
“干爹!”夏蜻蜓声音颤抖的喊道。
苏灿转过头来,毫无感情的看着夏蜻蜓,就像看一个死人一样。
夏蜻蜓顿时就流下了泪水,她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有多可怕,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一旦报上他的名字,就能迎刃而解。
但是,站在这个男人的对立面,夏蜻蜓才知道自己有多绝望。
“蜻蜓,你妈还好吗?”苏灿开口问道。
“她,她很好……”
夏蜻蜓刚说了一句,就不敢再说了,她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更不知道母亲怎么样了。
“你知道我是混道上的,往常你惹的麻烦,我都能解决,但是这次,你得自己面对了。”苏灿沉声说道。
夏蜻蜓已经面无血色了,在浓妆下显得更像是一具尸体。
苏灿转头看向张金马,语气有些阴沉的问道:“小兄弟,你要的说法来了,我的呢?”
张金马朝苏灿拱手道:“我今天来,就是想解决掉所有后患,自然也想到要给您的说法。”
说完张金马掀开了军大衣,一边的青狗和吕卡一阵眼皮抽搐,生怕又是一捆炸弹。
张金马把大衣脱了下来,几个沉甸甸的重物砸在了桌子上。
在灯光下泛着金黄色的光芒,黄金!青狗和吕卡顿时就想到了这个词。
四根圆柱状的黄金,在桌子上滚动,其中有一个滚到了苏灿手边。
苏灿伸手拿起了一块,沉甸甸的手感也是让他有些愣神,这份厚礼,有些过于沉重了。
“这是说法?”苏灿掂着手里的黄金问道。
“医药费,还有损失,以及各位兄弟的精神损失费。”张金马语气平静的说道。
仿佛丢下的不是沉甸甸的黄金,而是几张百元大钞。
苏灿:“那你要什么说法呢?”
张金马看向杨勇,杨勇把手里搅拌的棍子,扔在一边,用袖子端着铁锅走到桌子旁。
铁锅刚放在桌子上,就把桌子烧出了一个黑印子,一股焦烟从周围冒起。
青狗一脸惊讶的看向张金马,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张金马朝青狗笑了笑,撸起袖子朝夏蜻蜓走去,夏蜻蜓吓的当时就要往外跑。
门口那两个汉子,就像一堵铁墙一样挡在那里,任凭夏蜻蜓手打脚踹,哭喊撕咬,也没有放她过去。
张金马拽着夏蜻蜓的手,朝桌子旁边走去,苏灿冷眼旁观。
夏蜻蜓哭喊求饶的声音,也没有半分能触动他的,他就像是泥塑的神像,毫无怜悯之心。
站在桌子旁边,杨勇拽着夏蜻蜓的另一只手,把她摁在原地,但是眼神终究是有些不舒服。
一种负罪感在他心里缭绕。
哭哑嗓子的夏蜻蜓,绝望的看着那锅还在翻腾的米粥,一边的吕卡已经闭上了眼睛。
“各位,事情因我而起,也将因我而终,张金马在这里给各位赔罪了!”
张金马拱手说完,吕卡和青狗一脸不敢相信的看向张金马。
只见张金马握住夏蜻蜓的手,十指相扣,在夏蜻蜓奋力的挣扎中,在众人震惊的眼神中。
两只手臂齐齐的插进了滚烫的米汤里。
“啊!!!”
夏蜻蜓凄惨的尖叫声,直接从饭店里传了出去,外面的三条大狗,被尖叫声吓的狂吠不止。
在大车里休息的司机们,也都吓的纷纷睁开眼睛,在饭店二楼的妓院里,在那些木板隔间里的女人。
听到这尖叫声,吓的浑身发抖。
饭店里,夏蜻蜓痛的直接蹦了起来,双脚离地不停的跳动,在另一边的杨勇死死的掐着她的手臂,红着眼睛看向张金马。
两条手臂插在米粥里,那炙热的温度,能瞬间把肉都烫熟。
难以想象的痛感,让人从心里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