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丹雪的。
尤其，程丹雪生怕程青亦不试，亲自拉着程青亦走到屏风后，还招呼了茗香一块进来。
倒是程青亦正儿八经的贴身丫鬟冬菊，一时被程丹雪和茗香这对主仆冷落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主子木头人一样，换好了一身的新衣裳。
“不错不错！殿下倒是说对了！”
程青亦换好衣裳后，就看见程丹雪一双眼睛亮灿灿地围着她转，嘴里只念叨着：“这一身衣裳，说是特地为你定制的，我都信了。”
“……”程青亦很是无语，这是越说越离谱了。
“我看这衣裳，只怕是不便宜。”
程青亦决定从价格方面来说服程丹雪。
果然，在她说出这话的时候，程丹雪眉目里的亮光退了大半，一双黛眉跟着就皱了起来：“就这布料还有绣工，加上是八皇子能看上眼的，只怕还真是价钱不菲。”
说着，程丹雪下意识手就摸到腰间别着的荷包。
程青亦觉得有戏，当即再接再厉道：“这衣裳太过明亮，平日里我必然是不会穿的，那买了也就诗会上穿，着实可惜。四妹妹，我看咱们还是再看看别的衣裳吧？”
“可这衣裳你穿着确实合适，又是八皇子推荐的。”
程丹雪满目纠结。
这会儿，关闭的雅间外头，传来掌柜询问的声音：“姑娘衣裳可换好了？”
“换好了。”
说罢，程青亦也让冬菊去把门打开。
就是没想到，雅间外站着的，除了掌柜外，还多了另外一人。
那人，却是本该已经离开芳裳阁的齐越轩，竟是去而复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