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
“真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程丹雁小声地嘀咕着，声音里带着鄙夷。
程青亦离得近，自然是听见了，眉头微微皱了皱。
好在程丹雪这会儿只被布匹勾去了心魂，竟像是没有听见程丹雁所说，倒是相安无事。
宋氏神情淡淡，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只很快将温和的目光看向程文纵：“你今日一回来的时候就去见过你祖母了，之后便出了府，可见过你父亲不曾？”
“自是见过了。”
程文纵笑着应声：“儿子守着皇城外，父亲一下朝的时候出来，便见到儿子了。只是父亲说了，今日午膳早和舅舅定了约，便不能回来用了。”
宋氏点了点头，一边招呼着程文纵过来她这边就近的圈椅落座。
程青亦陪着程丹雪在圆桌这边挑选着，耳朵却是悄悄地竖起来，听着宋氏和程文纵这母子两人闲聊。
自然，那母子两人的闲聊之中，时不时会有程丹雁附和其中。
隐隐的，仿佛他们三个才是一家人，厅堂里这剩下的她和程丹雪，完全无形存在了。
尤其在三人的闲聊之中，程青亦更多的是留意程文纵的所言。
渐渐地，程青亦就发现，程文纵的口才倒真是了得，很会变着法地哄着宋氏和程丹雁两人眉眼含笑。
程青亦心中不由暗自思忖着。
是个会讨女人欢心的呀……
“得意什么得意！不就是一些好看的布匹么，谁稀罕了！”
程丹雪咬牙切齿的低语声，让程青亦不由敛了心中所想。
再看向程丹雪的时候，程青亦就不见程丹雪的目光里，有对那些华美绸缎布匹的喜爱，不由微微疑惑。
刚才不是还一副很喜欢的样子，怎么突然就不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