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天地,便能明白魏某今日所说,到时立于魏某面前,我自当佩服,今日便告辞了。”
阿锦到底年轻气盛,不能明其中深意,阿书却若有所思。
又过了三四天,云公渐渐醒转过来,第一事便是唤来二女,见其无恙,才安下了心。
再过半月,便是除夕了,云公可以下床走动,便想着去山里砍些柴。
也是那一日,徐威上了山,名义上是他扰了云川数十年的清净日子,但他却有不得不来之由。
徐达和一众兵士一同上山,到了半山腰,徐达却示意他们都走,他独自一人往上。
踩着枯黄的竹叶,他陷于旧忆中。
他与云川一同长大,自幼时,无论诗词歌赋,还是剑术武功,便处处被他云川压一头,连阿姐,也被父亲嫁给了他。
可如今,站于权力巅峰的是他,不是云川,而云川,不过是个躲在山里的懦夫。
他踏着山间露水,一路往上,很快便见一院落门扉。
门口,一女娘正清扫门前落叶,见他走近,便弃了笤帚,细声询问。
“老伯,你找谁?”
徐威心头一滞,八分相似的容貌,却有十分说话时的俏皮语气与神韵。
“老伯? ” 阿锦见他走神,出声提醒。
“喔,孩子,我是你父亲的故人,听闻他隐居在此,特意来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