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惜的反应很快,她立刻决定调整策略。
“都是那个该死的司机!打乱了我的节奏。
反正这一次,我一定要让你们两个恨死对方,再无和好的可能。”
趁着谢潇羽在处理伤口的时候,程乾突然有了一个好主意。
于是薄谨言在睡梦中接到了他的电话。
“夫人,不好了,少爷的脑袋被人开瓢了!”
“什么?”
薄谨言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仔细的看了看电话号码。
确认是程乾没错,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程乾的声音很是低沉。
“你先过来看看吧,我们在地中海私人医院,少爷正在抢救呢。
夫人你得快点,来晚了,可能就,就再也见不到少爷了……”
薄谨言翻身下床,连睡衣都没换,穿个拖鞋就出去了。
程乾是不可能骗她的,更不可能是恶作剧。
她对他是百分百的信任。
“怎么下午还好好的一个大活人,转眼间就在抢救了?花惜呢,发生了什么?”
薄谨言从茗士出来后,立刻将收集的血液拿去化验,很快就有了结果,是人血没错。
但她没有花惜的DNA样本,所以没法比对。
那套房子里没有花惜的牙刷,梳子,甚至连一根长发也没有。
原本她还在想,那丫头会不会是骗人的,用了什么影视剧里的那种血包。
现在看来,她可能是真的受了伤。
这件事还等没理清楚,半夜就收到了噩耗,薄谨言是真的怒了。
“到底是谁干的,你们是疯了吗,真当我薄谨言是好惹的?”
她开了辆跑车,一路打着双闪,以最快的速度向地中海医院飞奔而去!
好在深夜的公路上,并没有几辆车,她还算幸运,遇到的全是绿灯。
吱!
一个急刹,车子在地中海医院的大门口停稳。
薄谨言连车都没锁,就一头扎了进去。
“夫人,你终于来了,少爷就在里面呢……”
没等他说完话,薄谨言就打开了病房的门!
她急匆匆的跑了两步,可眼前的场景却让她愣在那里。
谢潇羽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除了脑袋上贴的那个哆拉A梦创口贴,她实在找不出他受伤的地方。
“你们,耍我?”
谢潇羽看着她的穿着,脚上的兔子拖鞋还跑丢了一只,连双袜子都没穿。
白白的小脚就那么站在冰冷的地砖上。
他心里腾起异样的感觉:天啊,这么可爱谁受得了?
“你干的好事?”
谢潇羽睨了程乾一眼。
程乾尴尬的笑笑。
“少爷,老奴也是没办法啊,我可是赌上了我的信誉。恐怕夫人以后再也不会信我了。”
“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就把你切成两千片喂狗。”
程乾暗中直呼“没良心”。
“少爷,是我的错,可夫人来都来了,你们有什么话不能说开呢?我先去给夫人买杯热饮。”
他出去后,故意将门留了个小缝儿。
谢潇羽脱下西装,将薄谨言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
薄谨言气得小脸儿通红。
“你骗我,你这个死骗子,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你了!”
她想拿掉西装,却突然双腿离地,一下子被谢潇羽抱了起来。
谢潇羽坐回椅子上,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紧紧将她抱住。
“那么担心我?”
薄谨言恨不得掐死他。
“呵呵,我跑这么快只是想知道你死没死。”
“好,让我看看你的嘴有多硬。”
他的手扶在她纤细的腰身上,一个肆意的亲吻落了下来。
他们越吻越深,这一次,他温柔到了心坎里。
谢潇羽低头慢慢品尝着独属于她的清甜,不再是攻城略地,而是分分寸寸的讨要,不知疲倦。
在她缺氧之前,他松开了她。
“还嘴硬吗?”
薄谨言练了一套“泼妇神拳”,对着他又抓又咬。
“你放开我!”
多疼谢潇羽都没松手。
他眼含笑意。
“不放。”
薄谨言一巴掌拍到了他胸前。
“你为什么不放?白天不是还在责怪我,推了你儿子的妈妈么?”
看着她这生气的小模样,谢潇羽觉得心都要化了。
他怀里的哪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