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她要是向他求救的话,他倒是不介意来个英雄救美。
或许只有这样,她才能心平气和的听他说几句话。
谢墨桑面色阴沉。
“你偏要和我作对是吗?”
薄谨言摇头。
“不是我要和你作对,是因为我代表的是白榆的脸面。你这么对你二哥的妻子,将他放在哪里了?”
“你少拿二哥来压我!”
谢墨桑一拳捶在餐桌上,震得上面的盘子都颤动了。
“原本想和你好说好商量,不想闹得那么难看,你非往枪口上撞。
你要是还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交出谢家的一切,我还能留你一条小命。”
“谢墨桑,几个菜啊,把你喝这样?”
“你!”
谢墨桑根本说不过薄谨言。
他也不想再废话。
“我问你,我二哥是怎么死的?”
薄谨言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他怎么死的,你们几个全都收到了律师的正式通知,还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谢墨桑冷哼一声。
“我二哥死的时候,我们谢家的人没一个在他身边。我们对这个结果非常不认可。”
“你不认可啊,去地府里找他算账好了,还做在这里干什么。还是说你就只有这点本事,只能欺负欺负他的妻子,来彰显你的厉害。”
“薄谨言,你少嚣张,我完全有理由怀疑,我二哥是被你害死的!
是你用了残忍龌龊的手段,杀了他而得到了谢家的一切!
作为他的兄弟,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你觉得今天你能走出谢家的大门吗?”
薄谨言笑了起来,笑过之后,那眼神可怕到让人如坠冰窟!
“证据呢?”
谢墨桑不慌不忙。
“你们,去我的书房,把抽屉里的资料拿过来。”
“是,老爷。”
保镖恭敬的回道。
很快,保镖将那份资料送到。
谢墨桑往薄谨言身上一扔。
“好好看看,这就是证据。”
薄谨言下意识的接过资料。
可下一秒,她连看都没看,就把那份资料伸向烛火。
火苗呼的一下窜了上来,众人眼睁睁的看着那些纸变成了灰烬。
“薄谨言,你敢毁灭证据!”
薄谨言笑嘻嘻的说道。
“我烧给你二哥,让他看。”
“你!”
谢墨桑再次被她气得快吐血了。
“你以为烧了这些东西就能抹杀你犯下的那些罪行吗?太天真了。”
薄谨言云淡风轻。
“所以,你今天设这一场鸿门宴,就是为了逼宫是吗?”
谢墨桑以为她怕了。
“识相的,就把谢家的一切交出来,我说过了,会放你一条生路,不为难你。
还可以再给你一百万,让你以后可以去过普通人的生活。我们对你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时不时的看向谢廷琛。
可谢廷琛完全没有要帮腔的意思,这让他大为恼火。
“不然的话,你肯定活不成了,就算侥幸活下来,我也会把你送进监狱!”
薄谨言叹了口气。
“三弟,你今天对我做这些事,完全不考虑你九泉之下的二哥,会不会伤心吗?”
谢墨桑厉声喝道。
“你少来这一套!说得像是我二哥的知心爱人似的,你就是个杀人凶手。
我说你是,你就是,你还看不明白吗?”
薄谨言重重的点了下头。
“既然如此,那我也没办法了。算你倒霉,我今天心情不是很好。”
她转身朝外走去。
不多时,她又回来了。
只是这一次,她的手上多了一个鞋拔子。
“我们知道这不是普通的鞋拔子,是那种用特殊工艺特殊金属,再由知名工匠纯手工打造精制而成的。
可以说,即非常有艺术性,又非常的结实。要不是谢家不喜张扬,恐怕我现在握着的,就是个金的了。不过,那多浪费啊。”
薄谨言欣赏着手中的鞋拔子,还抬手挥了两下。
谢墨桑都被她的这波操作搞懵了。
谢廷琛倒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这个鞋拔子从谢潇羽爷爷那一辈就有了。小时候,你们都尝过它的滋味吧。
爸爸他老人家我虽然没见过,但听说他治家极严,用的就是这个鞋拔子。”
她抚摸着那个鞋拔子,就像是在摩挲着一把尚方宝剑。
“我也不想这么做,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