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外面一阵有人“啊”地一声惨叫。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待江月白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江敬贤却一把推开膝下的儿子,飞身紧跟着追了出去。
“哎呀。王爷。”沈石溪捂着肚子,娇怯怯地叫唤道,“臣妾肚子不舒服,王爷要不我们早点回府吧。”
“嗯?”六王爷心不在焉地看向王妃。
说完,又拿着盾牌冲了过去,加入了暗卫们的厮杀之中。
进宫之前,娘亲告诉她,身为女子,青春有限,最重要的是想方设法展示自己的美好,得到皇上的宠爱,得到更多的机会生下更多的儿子,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和地位。
大概是受到今日悬首于城门和菜市口,尸身被扔去乱葬岗喂狗的刺激,激愤让今日的刺客格外的拼命和英勇。
江月白一眼就望见被众人缠斗已经受伤的爹爹,心中怒气迸发。
“谢王爷体谅,”沈石溪娇柔羞怯地站起来,搀扶着六王爷的手,“王爷对臣妾真好。”
但不妨碍她给三个暗卫都安排了一颗,暗卫都已经听皇上吩咐过,全程听命于贵人,效命于贵人,他们不敢违抗,给了就吃,不再话下。
江氏对着儿子点点头,招招手,将儿子抱在怀里,怔怔地望着门口,“阿秉,从今天开始。娘亲会逼你用心学武,绝不可再偷懒。明白了吗?”
其实六王爷心里什么都明白。但他只能按捺下内心的焦急和担忧,像皇兄和月白期待的那样,做一个有责任感的男人。
江月白冷笑一声。
被甩在地上的江秉恭一脸懵逼地望着爹爹瞬间不见的背影,转头望向娘亲。
六王爷礼貌地笑了笑。
江秉恭望着门口的黑暗,乖巧地点点头:“因为有坏人,想要我们的性命。”
正好有段路是一个方向。现在追上去,让车夫快点,应该能赶得及。
江月白从房间里出来一路警戒着,待走到宴会厅门口时,将剑大大方方地拎在手里,抬起下巴,目光冷冽,傲然而过。
“臣妾给王爷盛了一碗汤,王爷要不要尝一下。”沈石溪悄悄地拉住了夫君的手。
而另一旁,徐福海撕下身上的衣袍,正为江敬贤包扎手臂上的伤口。
敢这么命令徐福海的,除了皇上,只有太后。
此时他却很听话地按照江月白的吩咐,悉心照顾贵人的爹爹。
一个刺客正悄悄靠近,朝徐福海的后背猛地拿刀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