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此然与查小兔用完早膳，两人有说有笑地走出了永安王府。
有说有笑的样子俨然一对新婚恩爱小夫妻的样子。
可是这两人的马车却是一路驶向万花楼的。
不少人在背后议论纷纷。
“永安王不是很宠妾的吗？怎么带着妾侍去万花楼那种地方啊？”
“你别说，永安王玩的还挺花呀。”
“就是就是，还能这么玩。”
“说到底还不是就是个侍妾，身份低微，他要是娶个高门正妃，哪还敢这么玩。”
“可是，你说永安王这个身份〜再加上他那个眼睛〜怕是不好娶个高门贵女吧。”
“那可未必，你瞧那长相。我可听说，十四公主可是巴巴地想嫁他呢。”
“哈〜还有这种事〜”
……
查小兔撩着车帘看着车窗外。
总觉得有好多目光都盯着他们的马车。
“姜此然，你还真是个顶流呢。满大街的人都在议论你。”
“顶流？”
姜此然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车窗外。
“何谓顶流？”
“顶流就是〜哎呀〜解释不清楚，总之就是受所有人瞩目的意思。”
姜此然微微颔首，“那你也是顶流。讨论你的人可不比讨论我的少。”
“自你来了，本王的热度可是降了不少了。”
“大家都更关心你是何方妖物，才能收了本王的心呢。”
他一脸得意地笑，真是笑得好欠揍啊。
“啧啧啧〜拿个女人当挡箭牌，亏你想得出来。”
查小兔鄙视地看着他。
“可是你自己说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我这叫物尽其用。”
查小兔一时语塞，不再与他斗嘴。
她从袖袋里拿出两瓶朱颜草汁。
“这个给你，放在身上以防万一。还有，这个事你告诉了兰若吗？”
“不必告诉她了。”
姜此然接过药汁，收入袖袋中。
“我以为她是你最信任的人。”查小兔有点意外。
姜此然顿了顿。
“我只是把她当作妹妹一样看待。希望可以给她一个平静生活的环境。”
“没有把她带到王府，也只是因为永安王府表面风光，但多少人虎视眈眈，绝不是个安全的地方。”
“她在万花楼，帮我培养一批间客。可以自己做主，不用听从别人安排，更不用被许多人盯着，或者时时有被刺杀的危险。”
查小兔有些羡慕，但又觉得兰若有些可怜。
兰若对姜此然的心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可他对她的感情，不过是一个兄长想尽全力保护自己的妹妹那样。
他对她，有宠有爱，唯独没有男女之情。
查小兔摇了摇头。
“真是又老套，又伤人的桥段啊。”
两个各自思量之间已经到了万花楼。
姜此然来万花楼，每次都是来这里获取间客送回来的消息的。
但为了混淆视听，他也会时不时地来这里，开间厢房，只是自己一个人呆在里面喝酒，或者叫来兰若聊聊天，听听她弹琴。
查小兔也挺期待的，她在万花楼动的手脚也有段时间了，今天正好看看成果。
万花楼似乎比以前更热闹了。
门口站的几位姐姐，更显妩媚。
她们的装扮也各有特色，不再是统一的大容国服饰。
“哟〜这不是永安王和小兔姑娘嘛。”
“姐姐，你可比前几日更漂亮啦。”
查小兔的甜嘴模式开启。
“是嘛〜那还是多亏了你的馊主意嘛。你可不知道，这几日万花楼的生意可是越来越好了。”
姜此然有些不解地看着查小兔。
她是干了什么吗？
他猛地抬头看，站在门外的这些女子的瞳色各异，有蓝有绿有红有棕……
“你们〜”他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却停下来。
看着查小兔，她转过来回了一个灿烂的笑。
“快进去吧，二位。”
“最新的歌舞就要开始喽。”
查小兔双眼一亮，“最新的〜”
她又一次丢下姜此然，一个人冲了进去。
里面歌舞的音乐响起，和上次听到的那种有些不多，多了点民族特色的活泼感在里面。
查小兔打听过了，虽然没有什么异瞳色的外国人，但是大家从大容国不同的地方来，各个地方都有些民族的特色，自己的风土人情在里面。
所以，音乐和服饰的种类也是多样的。
只不过一直以来为了迎合容京的贵人们，反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