樽月说到这儿,低着的头复抬起来。
“我能在重重看守下出逃成功也是靠卫舒的协助。”
“不仅如此,卫舒他还教了我几句官话,让我路上说。还仿造了一份通关文牒给我。”
楚樽月憋出了几句蹩脚的官话。
“你是何人?”
“我是圣朝节度使。”
“我要过去。”
姜婳心想:三句话直达圣城,这个卫舒是个妙人啊。
“你有通关文牒,还混成这样。”
“前几天被偷了。”
姜婳拍拍楚樽月的肩膀,叹息道:
“楚女士,不管你的身份是不是真皇女,接下来一段时间你不可能闲下来了。”
楚樽月一愣:“啊,我不太明白什么意思。”
姜婳不愿再多费口舌在傻人身上。
白珂见楚樽月呆傻傻的,解释道:“关口对身份的盘查很严,如果是假的文牒,别说圣城,第一个城你都过不去。”
楚樽月睁大双眼:“你的意思是……”
白珂微笑:“你的情人搞了一个真的文牒哦。而且圣朝对文牒、尤其节度使的文牒管理十分严格。一旦丢失,哪怕掘地三尺都得找出来。”
楚樽月沉默半晌,蹦出来一句话。
“所以,你们二位都会羌语……”
姜婳气笑了,这人怎么总得不到要领。
罢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