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船桨,神色平静地向阿基蕾拉伸出了手,
“阿基蕾拉大人,上船吧……您很冷吗?”
他细心地注意到因为骤降的气温,阿基蕾拉纤细小手一大半都躲进了袖子里,遮住了可爱的指关节,只露出一截懂得通红的指尖,像只主动示弱的可怜小动物。
“哦对了,我床边抽屉里有暖手宝,手冷的话你可以拿来用的。”
看着少女这柔弱软萌的一面,夏悠心情微微治愈,下意识地提议。
“烦死了,要你寡?!”
一看到他,阿基蕾拉就想到刚刚自己一时冲动犯下的错误,心烦意乱郁闷极了。
她冷着脸刻意疏远夏悠,一方面是不敢仔细看夏悠那张让她心动的帅脸,另一方面是坚定自己的内心。
自己的爱人可是至高无上的基夫大人,怎么可能会对蛐蛐一个信徒动心?
这艘皮划艇是双人座,一想到要是上船她就要跟夏悠再次亲密接触,她就一阵头晕脑胀,于是赌气地撇撇嘴,“我才不上你的船,你下来,我跟这个小女仆先走。”
明明刚才还跟自己玩得如胶似漆,现在又忽然疏远起自己来了。
夏悠简直要无语了,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忽冷忽热的又在发什么脾气。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这都21世纪了,叫你两声大人意思意思你还刁蛮起来了,给你脸了是吧?
“我好歹是来救你们的,能不能给点尊重?”
“嗯?”
阿基蕾拉双手抱胸,气势汹汹地瞪了他一眼,
“蛐蛐一个信徒,你敢不听我的话!”
“好好好,你是老大。”
夏悠嘴角抽了抽,无可奈何又有些哭笑不得,从皮划艇上下来跨步到亭轩里,给阿基蕾拉让出座位,
“当我没说……”
旁边小女仆面色古怪,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动。
这又是什么她不知道的新奇play吗?
看着阿基蕾拉和小女仆划着船桨离开,夏悠坐在长椅上微微叹了口气玩起了手机。
他之前已经交代过风祭真,庄园里人多眼杂没有必要就待在物资充足的地下训练场不要出来,因此倒并不担心阿基蕾拉回去后会发现风祭真。
再者就算被阿基蕾拉发现了,夏悠也相信以阿基蕾拉的智商,自己完全可以风轻云淡轻描淡写地将这件事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