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都不相信了。
“为什么你连我都不相信了？”
“你是谁？我为何要无条件地相信你呢，况且比起你我更愿意相信顾卿婉的话，至少女子是最了解女子的。”
“为什么是你们女子更了解女子呢？”
苏玖瑶还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很烦眼前这个男人。
“我能说你比凌子期还要烦人，女子的事情，你问那么多做什么？”
她回头看了眼阿蘅，“既然你来了，我就和阿蘅走了，不过我也警告你，不许欺负顾卿婉。”
凌萧好奇，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那么好了。
苏玖瑶走后，凌萧迟疑看了眼顾卿婉，“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那么好了？”
顾卿婉笑笑，“都说了，女子的事情你就不要问那么多了。”
其实她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她们的关系那么好了。
但就像苏玖瑶说的一样，女子的关系其实很微妙的。
“你其实多和玖瑶相处也挺好的，至少她这个人很重情重义，对待人的感情也是真的。”
他看过太多上京城的女子讨好的模样，但都是为了他的身份和地位。
其实若是子期没有那个病的话，可能整个上京城最受欢迎的人就是他了。
“嗯，苏姑娘和公主都是很好的人，是我见过最好的人。”
她确实是太傅府的小姐，但从小过得日子就和庶女差不多，所有人都在告诉她，要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