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着右侧肩膀被湿润睡衣贴着的，深呼吸平复心情。
“温天素，你说我不清醒是吗？那你刚刚在做什么？你清醒吗？”
这是景冽第一次叫出她的名字，温天素甚至有一瞬神游天外地觉得自己的名字被这样叫还挺好听。
“我不清醒啊。”温天素笑得很坦然，她一整个晚上都处于隐隐有些上头的情绪当中，“很好摸，我很喜欢。”
两人开始了‘清醒论’。
景冽似乎没想到会得到温天素这样的答案，因此准备的话也没有了说出口的可能。
“那你……为什么要要求我……清醒，现在的我为什么不可以给你答复？”
景冽说得有点卡，但是温天素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抿唇笑得乖巧，但眼神中包含的确实满满的恶劣，温天素捏着景冽的下巴强迫他面向自己。
小夜灯发出的光线昏暗，因此给两人一起镀上了朦胧的色彩。
刚刚的温暖好像没有让温天素的手恢复正常的温度，她感觉到景冽下巴微缩了一秒，似乎是因为寒冷，抑或紧张。
“我想你搞错了一个问题，景冽。”温天素舔了舔下唇，刚刚被景冽咬了一口，现在有一点肿。
“嗯？”景冽的声音带着疑惑与不解。
“我对你的要求是因为现在的我过不了心里那关，出于不想欺骗你的角度，但是不代表你可以以同样的方式要求我……”温天素的视线慢慢下移，“……我其实一点也不想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