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彦庭率军欲强行过桥,昨夜那个垂钓的老人已经不知去向,再次来到桥头柱子边,白彦庭清楚看到柱子旁的两副对子下面有了几个小字,写着南千柱。
白彦庭问手下的人:“南千柱是哪位大诗人啊?”
众人摇头,木直简说:“我好像听独孤傲大将军说过,南千柱是一个神秘组织的人!”
张启说:“首长,刘正阳好像曾经给我讲过关于咱们北上皇,刚开始立足的故事,里面就有个叫南千柱的人,听说是老大梅自英的兄弟,能力过人,也有一身武艺,拜师西京右什么的?梅自英封他为左元帅,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就消失了,而程灵云突然就成了左元帅。”
白彦庭正在低头疑惑,想着昨天那个老头难道是南千柱?他想干什么?目的何在?
白彦庭正在思索,一探子来报:“报告总司令,桥对岸起了大雾,雾很浓伸手不见五指!”
白彦庭赶忙登高望去,这长四公里的夸黄河大桥对岸一片黄雾,天气很晴朗,太阳高高挂起空气阵阵热浪袭来,可是这么大的雾实在是诡异。
众人在下面焦急等待白彦庭发号施令,这时又有人来报:“报告总司令,独孤傲总参谋长已经在灵宝市与敌方展开正面冲突,独孤傲参谋长说他做好安排明天就来这里相助总司令你。”
白彦庭从高处下来,说:“我们不能再等了,出发与李祥生速速汇合,再晚点万一李祥生遇到敌人该如何是好。”
白彦庭先命人去联络李祥生,打探他的情况,一边带领全军过桥。
几万人过桥很麻烦,最主要是不能跑着过去也不能齐步,每个人都知道共振这个常识,引起共振桥会塌。
过了风陵渡黄河大桥,眼前白茫茫的雾气夹杂着灰黄的颜色,不像是雾气倒像是尘土飞扬,天已经放晴,太阳高高挂起,脚底下的黄土地晒的干巴巴都裂开了,走的人多了,变成土沫,随着印下一排排脚印,尘土到处飞扬。
桥这边是早已破败不堪风陵渡小镇,此时已经是晌午时分,几万人终于过完了大桥。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分明是西边铁路桥的方向,白彦庭喊:“来人,怎么回事?派去的人怎么还没回来?”
属下士兵说:“不知道!”
此时探子刚好回来,说:“报告总司令,李祥生将军所率的所有机动部队已全部过桥,但是为了显示决心,李祥生将军命人把桥炸了,说是要破釜沉舟背水一战。”
白彦庭心里咯噔一下,很是无奈,生气之余越来越有不祥的预感,虽然很生气,但是根据兵书记载,阵前不能训斥部下已经犯下不能挽回的错误。
白彦庭下令立即向西北方向前进,在风陵渡镇汽车场与李祥生会合,并留下一部分人驻守现在唯一的桥梁。
在行军的路上木直简对白彦庭说:“首长,我总感觉不对劲,倘若我们打对面一个措手不及,我们有必胜的把握,但是万一对面已经猜到我们的目的,掐住这个桥,那我们真的就很危险了,唯一的退路啊!”
白彦庭思索片刻久久不能发声,张启说:“怕什么,我们这次行动这么隐秘,而且程灵云和独孤傲已经在两边牵制敌人了,放心吧。”
白彦庭说:“我觉得确实有问题,而且有很不好的感觉,一丝恐惧的感觉,我们先与李祥生会合之后再做打算,兵,贵在速度。”
听了白彦庭的话,其他人不再多说什么,很快两军会合,探子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过了前面的浮云山白彦庭还是打算直逼芮城县。
坦克在前面开路,灰茫茫的雾气,大军行进速度非常迟缓,再往前走发现前面有座小村,张启觉得应该暂作休整,派人查看周围环境,白彦庭同意,眼前这个四面环山的盆地,刚刚把雾气聚集在这里,越来越感到不安的白彦庭站起身四处瞭望。
所有坦克,军车和五万人聚在这一片盆地里显得十分诡异。
远处又传来几声爆炸声,之后有人跑来喊:“总司令不好了,不好了...”
白彦庭故作镇定问:“慌什么?怎么了?哪里发生爆炸了?”
那士兵非常惊慌,吞了一口口水说:“唯一的那座风陵渡大桥被炸了!”
众人惊呼“什么?”
张启盯着李祥生看了半天,白彦庭看出张启的意思说:“现在大家镇定一下,不要责怪李将军,这也是我考虑的不够周到吧!”
李祥生说:“怪我,怪我把桥炸了,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就听属下一句话,为了表示决心,我...”
张启瞪着李祥生又想说什么,再看看白彦庭还是忍下去了,木直简说:“首长,现在没有退路了,我们怎么办?”
白彦庭说:“只好真的来个背水一战了,希望运气在我们这边吧!现在你们下去各自去稳定军心,千万不要让大家乱了,快去。”
木直简,张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