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解了下来,另换了一个黑色的试,道:“这个倒是黑色的,就是捂得太严实了些,看着挺好看的,穿上倒不好看了。”
“诶,榭云,你觉得哪个好啊?”此时,榭云的眼神从别的地方转到镜子里,只是瞟了一眼那具□□,便自觉罪恶一般躲开了,说:“都挺好的,我也不知道。”
榭云看着几件内衣发起了愁,道:“算了,还是改天让林森自己来瞧吧。我也不知道哪个好了。”说着她又偷偷笑了一下,道:“我最不愿意他跟着一起来了,总是在试衣间里手不老实。”
榭云匆匆道:“我出去等你。”说罢,她像是逃也似的立刻出去了。
玉芳拎着几件内衣出来的时候,服务员便笑脸相迎地走过来,说:“看上哪件了?”
玉芳道:“我们再看看。”
榭云付了钱,两人一起出来的时候,榭云道:“玉芳,刚刚那个服务员听见我们说再看看,好像有点不高兴。”
玉芳道:“管她呢,咋,穿了穿就要买?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呀?”
榭云到底想着那个服务员看着她们两个人离开的表情,心里头始终不大自然,但觉得玉芳说得也有道理,索性就学着她,不再管了,果然身心都轻松了不少。
两人一边走,玉芳一边道:“榭云,你可得改改你的性子了,不就是个胸罩吗,看把你害羞的。”
听见“胸罩”这个字眼,榭云连忙道:“你小声些。”
玉芳却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榭云,你说你没嫁给宋子虚那会,这样也就算了,你结了婚以后还是这样可就说不过去了,你到底害羞个啥?”说着,玉芳突然凑到她耳边,道,“唉,我还真有点好奇,你跟宋子虚两个人……到底是咋做的?”
榭云推了她一下,道:“你胡说什么?”
玉芳道:“我可没胡说。你们家宋子虚是个端着的,不像我们家林森,死皮赖脸的,别告诉我,你们两个到现在都没有碰过吧?我就不信,他再怎样端着,他能在那事上端着?”
榭云早已经羞红了脸,可她却没有阻止玉芳说下去,相反,她只是自个独自娇羞。虽说她对这些事情很害羞,很避讳,可每次听到这些事情的时候,心里头却总有着某个东西挠着她,使她对这样神秘的事情好奇,并且不自觉听下去。
玉芳见她耳根子都红了,便道:“你也别总舍不得,你们家宋子虚每个月挣那么多钱,不给你花给谁花,况且,房子也有了,车也有了,不像我,要啥没啥,我都不怕花钱,你怕啥?这钱嘛,攒是永远也攒不够的,人嘛,要懂得及时行乐,更别提我们女人了,就是靠这美色侍人的。你就说我们家那个吧,你当真以为他就那样高尚,只是喜欢我这个人?告诉你吧,如果没有老娘这张脸,这具身子,说不定,他那样的花花肠子,连正眼都不瞧我呢,所以嘛,这就好比一场交易,他要了我的样子,我要他的钱,也不过分吧。人嘛,得现实些,结婚哪有那么高尚的事,咱们都是普通人,都图点什么。既然那些男人图咱们这具身子,这张脸,肯给咱们花钱,那咱们自然就得活得精致些嘛。”
榭云听着,觉得她的话说得对,可又不完全对,到底是哪里不对,她一时却也说不出来。她道:“子虚他……”
她的话没有说完,玉芳便打断她,尖着嗓子,装模作样地道:“子虚他不是那样的人。”
榭云见玉芳说了自己要说的话,却像是故意调侃似的,只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玉芳道:“我就知道你要说这个,我还不了解你,你们家子虚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说谁都不能说你们家子虚不好,是不是?”
榭云不说话,只是捂着嘴笑一笑,表示默认,玉芳却看不惯她这样一副样子,语气不好道:“榭云,我可告诉你吧,说实话,男人嘛,都一样,就是宋子虚,他也照样是个下肢动物,别把他想得那么高尚。只不过呢,有些男人懂得穿衣,变成文明人,有些男人呢,却还保留着原始人的习性。”
榭云没有多说话,一来她本就不善辩解,二来她觉得自己同玉芳的思想观念是严重不符的,既然不符,再怎样多说也改变不了什么,索性便不再说了。
两人说着便到了小吃街,一见到美食,玉芳两眼便泛起了光,直流口水。不一会儿,两人的手里便再也拿不下了。随处找了个地方坐下,望着眼前满登登的美食,玉芳便急不可耐地开始炫了起来。玉芳见榭云不动,将一个烤苕皮塞到她手里,说:“吃呀,点这么多,我一个人吃不完呢。”
榭云对吃不大感兴趣,吃起东西来也是慢腾腾的,却不好扫了玉芳的幸,便也吃了起来。不过,她到底没有像玉芳那样,左手拿一个,右手拿一个那样的洒脱,却有些拘谨,毕竟,她无法忘记自己身处在人流里头这样一个环境。
玉芳嘴里塞了满满一大口炒河粉,边嚼边道:“干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说着,一个饭粒子从嘴里掉出来,她却不以为意。
榭云瞧着她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