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任家现下虽然有没落之势,而娘子自幼却有清名贤德之行,必能觅得一个好郎君,这一世倒是不足忧虑,反而是我家佩儿,性格孤傲超然,眼里心里更是容不得一粒污垢,放眼望去,江左世家公子哪个不是妾满谷家妓舞,只盼将来老奴头覆黄土之际,佩儿若是遇到难处,娘子能记今日的情谊施以援手。”刘嬷嬷说罢老泪纵横。
“嬷嬷今日之托,清宁记下了,若来日有我可用之处,必当尽心竭力帮助佩儿,就算不记昔日情谊,也当记今日相惜之言”任清宁作礼道。
“老奴深知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之理,这是老奴一辈子的积蓄足有一百万钱,勉强可帮娘子过今岁之难关”刘嬷嬷从袖中拿出一个金铺的牌票。
“嬷嬷使不得”
“老奴我无儿无女,来世上一遭最挂心的就是佩儿,她私下唤我一声祖母,我得当的起这一声。”
任清宁红着眼眶收下牌票,哽咽道:佩儿的亲生母亲尚且不能如此。
“阿宁姐姐,嬷嬷,你们作何尼,哭哭啼啼” 徐昭佩一边吃荷花糕一边走近问道。
“嬷嬷安慰我不要妄自菲薄,我一时失措才哭了起来”任清宁用手帕擦了擦眼泪道。
“嬷嬷说的没错呀,姐姐你本来就很娴雅,谁娶了你才叫长眼尼”
说罢三人一愣不约而同都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