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生命来到这个世间本就不容易,我不该剥夺肚子里的孩子活下去的权利。”
因此谢文丽退学了,一点都没犹豫。
时间不会因为某一个人的离去而停下脚步,相反,随着天气的转变,所有人都换上了轻薄的衣物。
京北的初夏不似何描老家那样光秃秃的,满大街的青绿色让行走在其中的人们也感受到了大自然的生机勃勃。
经过两个多月的刻苦学习,何描终于迎来了英语考级的那一天。
面对似曾相识的试卷,当时何描就在想:“回去得好好谢谢婷仔才对。”
何描迈过了这道坎,之后的考试也就没再怕过。
作为生化课代表的她对于那些瓶瓶罐罐的实验更是手到擒来。
透过显微镜观察生物组织结构何描总觉得特别有意思。
结果期末考试全班,不,应该说全年级算上她也才只有五个人得了90多分以上,剩下的只是刚刚够及格线。
接下来的日子还有不少学科将要结束,面对接踵而来的考试何描接通了电话:“喂。”
话筒那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懒猫忙啥呢?”
何描抬头瞅了眼教室前头的挂表:“在整理考试范围。”
原也:“哪天彻底考完?”
何描:“7月10号。”
方应了一句,也没听清对方的话,何描停下了手中的笔,问他:“嗯?你说什么?”
“没啥,快复习吧,考好点,注意点身体,别太累了。”原也又嘱咐了两句这才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
这时旁边的人戳了下她的胳膊:“姐夫?”
一听这个称呼,何描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点了点头,算做了回答。
钱婷研:“哦。”
自从何描替谢文丽出了一回头,钱婷研跟何描的关系也越来越亲近。
何描很感激她那天带头站了队,鼓了掌。
而钱婷研却像变了个人似的,突然间喜欢上跟她开玩笑。
“干,干嘛?”何描一见她这副表情就知道准没有好事。
“我的傻大姐,你是不是还没反应过来?”钱婷研嫌弃的戳了戳她的脑门。
何描不明所以,眨巴了两下眼。
钱婷研“哀叹”一声,也不藏着掖着:“姐夫是不是想来见你呀?”
何描愣住,明显还是没转过弯。
钱婷研无奈的接过常明刚洗过的桃子放到何描的桌上,又选了一个一边吃一边继续说:“姐夫是不是去他师兄那打工两个半月了?”
何描想了想,然后应了一声。
“再过半个月是什么日子?”钱婷研谆谆诱导。
何描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啥日子?”
钱婷研一脸挫败:“咱们考完最后一科,刚好7月10号。”
“是呀,好巧。”何描刚发现这个点。
钱婷研彻底服了:“我在想姐夫知不知道你这么不上道?”
何描“嘿嘿”一笑,这话她最有发言权:“他说过不介意。”
“我的傻大姐,真是败给你了,这样吧,等会你问问姐夫是不是打算过些天来京北找你。”钱婷研忍无可忍,最终交代她这么做。
打电话之前何描还觉得不可能,可询问过后,她却完全傻了眼。
原因无它,就在刚刚这么短的时间,原也已经跟他师兄请好了假,并拖熟人在火车站订好了票,7月9号的火车,10号中午到达,站票没坐。
直到挂断电话何描的心脏还在“扑通扑通”一个劲儿的猛跳,她翻看手机的日历,一边数一边想:这就要见面了?
初见总是深刻的,何描跟原也的头一次见面也不例外。
那一天天气格外的热,上午考最后一科的时候何描的心早就飞到了那辆越来越近的铁皮车上。
所幸出的题大都会做,匆匆答完交了卷,何描回到宿舍拉着行李跟舍友道了别就马不停蹄的赶往了事先订好的旅馆。
由于学校暑假期间要整修宿舍楼,所以何描将全部的家当都得带回家。
拉着沉重的行李箱,拎着前不久刚买的行李袋,何描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旅馆就在学校附近,是个相当偏僻的店。
何描笨拙的掏出身份证对前台说:“昨天定的两间标准间,这是我的身份证。”
老板娘是个地道的回民,接过何描的证件跟本人对照了两眼,便痛快登了记,开了房。
何描将身份证放回原处,手里拿着门卡就朝指定的房间寻去。
打开房门,何描把行李一股脑的全都拽了进去。
这时刚巧来了条短信,何描一猜就是原也。
上面写道:“马上就到,你带着把伞,别晒着了。”
何描非常听话,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