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束缚着自己。”
蒙葛特扶额：“还真是他们……这些人，居然把食粪者这样的人视作偶像，为此甚至做出这种事……”
兰斯桑克斯听出味来了：
“这么深？不像是你所说的那个路子。伐木的人怎么发现这么深的地方的？你们不是从外围往里寻觅的吗？”
“可能弃车了，化整为零，四散离开。”兰斯桑克斯帮蒙葛特推测。
囚车附近，死了一圈人，给囚车和食粪者蒙上一层恶臭。
瑟睿发现自己太矮，高度不够，指得并不明确，又拍拍无名的腿，示意无名站过去。
“这个没问题。”无名说，“以前我的商队要在铃珠猎人的觊觎下继续做生意，积累了不少经验。”
“不是。”蒙葛特回答，“还要调查，但我有点猜测——不太好的猜测。”
兰斯桑克斯看向蒙葛特，没有等到回应，却是注意到蒙葛特背后的伤口。
蒙葛特结果了这些人，找了一块巨石坐下，接受了自己跟丢了食粪者的事实。
“两个方案各有优劣。”蒙葛特说，“你能保证你员工的安全，不被他们渗透、趁机逃跑吗？”
“你也是，怎么这么脆弱，几块石头都能伤到你。我不是教给你龙雷庇佑了，你倒是用啊。”兰斯桑克斯一边给蒙葛特止血，一边抱怨着。
蒙葛特也不回应，就那么坐着。
“他的那些狂热的信众救走了他。”蒙葛特说。
兰斯桑克斯撩开蒙葛特的斗篷，帮他处理伤口：“你不会让他跑了吧？我都给你机会了。”
“害怕？”蒙葛特说，“你知道了什么？”
“食粪者没出手——至少没有跟他们一起，但他们搞来了投石机和不少弩炮。”蒙葛特说。
蒙葛特站在一面木板前，木板上贴着亚坛的地图。
蒙葛特像是想起什么，站起来：
“这里是荒野，他们专门挑的这个地方，借助树林的掩护逃跑了。我先去就近的罗德尔士兵营地看看，看看他们从哪里搞到的投石机这种大型攻城器械。”
蒙葛特听到兰斯桑克斯的声音，没吭声。
“不会是死者里的人吧？”无名说。
兰斯桑克斯还在四下打量，始终没看到食粪者的身影：
无名给出了郑重的回应——绵长悠闲的呼吸，能发出这种声音的人睡眠质量一定相当优质。
“我觉得不用想了。”无名说，“所有人的倒伏方向都以囚车为中心，死前的姿势没有丝毫防备，而食粪者屁事没有。”
“我杀了他们。”食粪者在囚车中开口。
“哦？”无名说，“大义灭亲？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