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得了我?”
他端起小灶上热着的汤药,倒了出来,放在一旁凉着,问道:“说说看吧,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样?”
萧临渊靠在床头问他:“娇娇来过吗?”
江珩道:“我来的时候,就只有君泽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你舅舅说,你在娇娇门外站了许久,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在宫中只知道云致出了事,叶沉鱼被人掳走,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
萧临渊一脸悲凉,他道:“爹可知道五年前娇娇曾被土匪掳走,那件事是我做的。”
简短的一句话,惊得江珩半晌没有说话,聪明如他已经猜到儿子为什么会这么颓废了。
他又是心疼又是自责道:“所以娇娇在生你的气?”
萧临渊闭着眼睛,沙哑的声音道:“她说她不爱我了,过几日她就要和叶君泽他们一起离开大盛,以后可能都不会再回来了。”
江珩惊道:“怎么会这样?”
他没想到这件事都已经严重到要离开京城的地步,那丫头若是走了,他儿子不得疯了?
江珩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他们父子一样都是用情极深之人,一旦认准了一个人便是一生,绝无更改。
对于渊儿来说,娇娇就是他的命。
萧临渊道:“爹知道云致是谁吗?他就是二十年前叱咤大胤的那位战神昭王殿下,萧晏清。
不归林中的无头尸体不是云致的,他应该是找回了自己的记忆,回大胤复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