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这家医院,只见宽敞的门诊大厅人头攒动,患者和家属熙熙攘攘,医生和护士们忙碌地穿梭在人群中。白色的墙壁上挂着各种医疗宣传海报,色彩斑斓的花朵和温馨的医院活动照片装点着大厅,营造出一股温馨而又繁忙的氛围。医院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隐隐约约能听到医生与患者家属交流的声音,以及护士们呼叫病人的名字。
在这忙碌而又有序的环境中,他们四人茫然地站立着,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牛明鸣环顾四周后绝望地说:“魏文杰这么狠把线索藏在这么大一个医院里啊,这回我们怎么找啊?”
另外三人也是神情严峻,对接下来如何找到线索也是毫无头绪。
赵乐双快速地扫视着大堂说:“这么大个地方,地毯式搜索肯定是不可能的了。”然后她用头点了点不远处的牌子:“我们先去那公告牌看看吧。”说完,她便立马转身过去走向那块挂在正对着大门的那堵墙上的一块巨大的牌子。
公告牌上用精美的字体展示着医院的历史沿革,从创建时的卫生所起源,到现在成为地区顶尖综合医院的发展历程。这些文字勾勒出医院一百多年的兴衰起伏,也让人们感受到医疗事业的重要性和医院的使命。正如晏泳合所说,这家历史久远的医院,前身是一家卫生所,由当时知县创办,于1903年建成。经过一百多年的发展,如今的医院已变成该地区首屈一指的综合型大型医院,为居民健康提供全面的服务。
四人仔细地阅读着公告牌上面每一个字,可整个牌子看下来,还是没发现寻找到线索的突破口。
为了激发更多灵感,赵乐双转头正打算和唐安儿交流各自的发现,却发现唐安儿和他们三人之间的距离几乎足够再站两个人了。此刻的唐安儿双手交叠,手指交织在腹前,其中一只食指有节奏地轻敲打另一只手的手背,仿佛在跟随她内心的思维节奏一起跳跃着。她全神贯注地看着公告牌,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
赵乐双感觉到唐安儿身上散发出来的疏离感,觉得她总是习惯性地和外界保持距离。她轻轻一笑,将视线重新投向公告牌,然后若无其事地呼喊了一下唐安儿。
唐安儿被赵乐双的呼喊拉回现实。她看了眼同伴,然后稍稍地往赵乐双那边靠近了一点。为了确保他们的对话保持私密性,赵乐双将头稍微靠近她,同时降低了声音,谨慎地问:“你们在遇见我之前,除了地图和盒子,还有其他发现吗?”
唐安儿眉头微微皱起,脑海里快速地回放着不久前的经历,很快她便摇着头回答:“能发现的东西,我们都已经带在身上了。”突然,她又想起来什么,便反问起赵乐双:“你之前说你去过博物馆,那你有找到那个密室吗?”
赵乐双点了点头,语气略带不忿地说:“有啊,但当我到达那里的时候,发现你们已经把那里搜刮一空了。”想到自己明明比他们要早发现博物馆潜藏玄机,却被他们赶在前面把所有东西都拿走了,赵乐双的内心依然感到不爽。
唐安儿继续问:“你看见挂在密室那幅画吗?”
赵乐双立马回应:“看见了。而且我在巷子里能找到线索,也是那幅画给的提示。”
唐安儿震惊地看着赵乐双说:“对了,我刚才没来得及问,你是怎么找到那盒子的?”
这个问题瞬间引起了站在一旁的牛明鸣和晏泳合的兴趣,他们立即探过头来,侧着耳朵等待赵乐双的回答。
赵乐双并不太习惯分享自己的行动,尤其对于刚刚认识的同伴,她下意识地保持着一种警惕的态度。然而,面对他们充满好奇和热切期待的眼神,赵乐双无奈地叹了口气。她轻咳了一声,然后简要地分享起自己的发现:“我在一位老人家的屋子里找到了那个盒子的。”
牛明鸣耳朵才伸过来,就只听到这么一句话。沉默了一阵子后,他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赵乐双说:“就这?”
赵乐双撇了撇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然后继续说:“我猜,魏文杰如果要在村里布置迷局,或多或少会在那里走动。所以我向村民问了一圈,发现魏曾经经常找村里的老人聊天。如今,跟魏有接触的就只剩那个老人了。所以我以这个信息为突破口,去拜访起老人来了。没想到真的找到了。”
众人听了,不禁对赵乐双的才思敏捷敬佩不已,纷纷露出赞叹的眼神。
唐安儿接话说:“你刚刚说,在巷子里能找到线索,是密室那幅画给的提示,具体是什么意思?”
赵乐双回应:“对,我在老人家里找到了一些与挂在密室里的那幅画极为相似的作品。”
唐安儿立刻追问:“也是额角带莲花的女子吗?”
赵乐双迅速点头:“对,就是她。”她继续补充道:“那位老人一直称那画里的女子为‘姐姐’。那位老人看起来应该已经年过百岁,而且一直居住在那个村子。根据时间和地点的推断,我觉得......”
牛明鸣正兴致勃勃地倾听着,听到赵乐双停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