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某说只是一个春闱的名额，他想要什么都可以。”
“殿下，”窦章上前将衣袖中的锦帕递过去，避开了这个话题：“脸颊有血迹。”
李香馥拿过锦帕，擦着脸颊，轻哼一声：“算了。”
窦章依旧挂着温和的笑。
李香馥起身往寝殿走去。
窦章缓步跟在身后：“殿下可是玩得尽兴了。”
李香馥：“胭脂俗粉，只勾得起一时兴致。”
宫人见到来人躬身行礼，手拿着蜡油。
李香馥：“都退下。”
宫人看着手中的蜡油略有迟疑，下一刻面前就伸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耳边响起一道温润的声音。
“给我吧。”
宫人略一晃神，就感觉到不远处的公主殿下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她手臂一抖，险些将蜡油洒落，稳了稳心神，小心翼翼将东西递给这位长公子，连忙退去殿外。
雕花木门合上，大殿内一片安静。
窦章来到青铜烛台前，将蜡油倒入灯台之中。
原本昏暗的烛火再次变得明亮。
李香馥站在一侧，看着窦章被烛火映照的半边面颊。
李香馥：“刚刚那婢女合了你的心意。”
窦章动作一顿，有些无奈地转头：“只是殿下不喜黑，若让蜡油离去，烛火怎么重明”
李香馥神情看出去喜怒，她转身往里坐到榻上撑着脑袋：“溥霖今日求见，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