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当皇后,本王也都能给你。乖乖的,你会过的很好。”
耳边热气洒在耳垂,生理上的羞耻让她渐渐红了耳。
贺玉看她这样又笑了笑,找到还留有牙印的颈肉,对着那处亲了亲。
许紊脑子里的弦崩断,因为害羞哆哆嗦嗦的,连脸上都布满了红晕。
“你…贺玉…你你……”
贱人、神经、脑子不正常。
从小到大第一次被男人这么亲密接触,许紊一时羞的都忘记了挣扎。
贺玉又亲了亲,“还有几日就成亲了…本王不过是先尝尝,君心这也不愿意?”
许紊羞红了脸,扭过头道:“别叫我君心。”
“小的时候不是你让我叫的吗?怎么如今又不让了?”
“滚…那是小时候,我已经大了……”
“大了也依旧是我的。”
有病。
“……哦。”
听出她的阴阳,贺玉笑出了声。
掰过她的脸,此时红着面容让贺玉眸色一暗。
也许是察觉到了危险,许紊警惕道:“你想干什么?!”
贺玉不语,看着她的眼中终于倒映出他的影子,放开许紊的手,轻轻放在她的脸颊。
他吻上了她的额头、鼻尖、最后是红唇。
这个时候许紊还是蒙的,要知道她和贺知礼最放肆的就是拉拉手或者订婚宴后的那一抱。
这是她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和男人接吻。
那人居然不是贺知礼。
贺玉也许是觉得这个吻太短了,又一次吻上了许紊的唇,这一次,是深入的。
一吻结束,贺玉起身,许紊立马拿被子盖住自己的下半张脸,露着通红的脸颊看着他,活脱脱的像一个?脸红的兔子?
贺玉宠溺的摸了摸许紊的脑袋,说道:“这几天好好休息。”
贺玉自己也没想到,只是简简单单几个吻他就从暴怒平稳了下来。
“六天后,本王带你风风光光的进王府。”
随后离开。
不用他说许紊也会好好休息,不过这几天太忙了,不是试婚服就是走流程,各种各样的事围绕着她。
等婚礼来临的时候,她却有些不知所措了。
自己要嫁人了,一个不爱的人。
是不幸还是有幸呢。
世人会说她有幸,大名鼎鼎的摄政王为了她公然抢妻,一出生就生入豪门,以后地位可想而知,哪怕是嫁给落魄王爷他人也会顾及她的母家不敢放肆。
可真的有幸吗?许紊觉得是有幸的,这辈子因为家世获得过太多特例,没尝过人间疾苦,以后嫁给一个不爱的人巩固家族地位也罢,这点苦她吃的了,况且也不算太苦。
只是贺知礼竹篮打水一场空,追了她那么久。
她越想越觉得愧疚贺知礼,从白天到黑夜,一直在想他该怎么办,最后忍不住才睡去。
出嫁那天满城喝彩,许紊带着红盖头在众人的注视下被人搀扶着离开许家的门。
后面是一群人有笑有哭,许紊的心里没有新婚的幸福,哪怕凤冠霞帔、明媒正娶她也依旧落下泪珠。
贺玉坐在前方的马上看着许紊,他眼中的欣喜藏不住,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摄政王也会因为娶到了喜欢的姑娘开心。
进了花轿她板板正正的坐着,带些颠簸的路弄的她红盖头上的珍珠来回摇晃,撞在一起时的声音好像在提醒许紊这段婚姻有多么让人羡慕。
没人问过她愿不愿意,她不过是权利来回的交换物。
这也许是她喜欢贺知礼的原因,他永远都在询问她的意愿,愿意或者不愿意,愿意就嫁,不愿意他就不娶一直等她。
但都化作虚影,如今的她是摄政王妃,是为许家带来荣誉的功臣。
她抬眼,看向眼前的红。
嫁人了,嫁人了。
凤冠霞帔,红妆十里,八抬大轿,昭告天下,三书六聘,明媒正娶。一切都给予了许紊至高无上的荣耀,她也没什么不满意的。
拜堂时她听到了有人的闲话,说贺知礼也来了。
“他来了?他也是真厉害,妻子被抢了也能风平浪静的来看她成亲。”
“哪风平浪静了?你看看那脸色,黑着呢,眼中都带泪,拳头都紧成什么样了?真是苦了这对苦命鸳鸯。”
“许紊倒是不苦,以后嫁给贺玉有的是享受的,那贺知礼呢?经历这么一出,别人都把他当笑话,以后哪个小姐敢嫁他啊?”
知礼来了吗?为什么要来呢。许紊心中不知道的苦涩,她没说什么,依旧和贺玉拜堂。
她和少年郎最终还是没能在一起。
时间过得快,拜完堂的许紊就一直在房内等着贺玉。
他进来的时候带着些酒气,想来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