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陆母忽然就没了动静,瞥了一眼陆父,叹口气,躺在了床上:“睡觉!”
一夜的鸡飞狗跳总算是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余顾晚刚打开门,拿着手里的扫把想要把门前的落叶扫了,却发现门前已经特别的干净了。
陆母扛着锄头要下地,撇了她一眼:“也就是我们家的那个蠢!才能由着你糟践!”
余顾晚懒得搭理她,转头回去做了早饭,吃过早饭,就拿着复习资料去了医馆坐诊。
今日的人不多,余顾晚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复习上面。
二牛见她这样专心学习,不忍让她忙其他的事情,便将医馆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揽了下来。
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中午。
太阳正高。
余爷爷正准备做午饭,常磊已经提着饭盒到了,在医馆的大门口喊:“爷爷,一起来吃饭啊,我亲自下厨做得午饭,您也尝尝!”
说着,他进了医院。
余顾晚从书本里抬起头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你怎么来了?”
“给你送饭。”常磊一面将饭盒放在了桌子上,又一面将身后的花递到了余顾晚的面前,“喏,路上摘得花,送你。”
余顾晚看看花,又看看常磊,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