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碌碌一天下来,就将这将近四百四十顷的良田,放到了安永淳的名下。
安家由此一跃成为整个宁乡县,首屈一指的豪门大户。
县衙内,当安永淳走后,简从文有些心疼的拿着一张一万两银子的银票递给了李世祺。李世祺慌忙推辞,却拗不过简从文的执着,到底还是收下了银票。
同时心中对于简从文的好感瞬间蹭蹭蹭涨了几倍,只感觉跟着这样的东翁,哪怕天南海北久不还乡,也算值了。
打发走了李世祺,简从文又拿出一些五千两银子的银票,向其他的师爷的公廨内走去。
就在简从文大赏师爷之际,宁乡的一处颇为豪华的院落内,田雨公拿着一个景德镇的花瓶,重重摔倒了地上。
破碎的瓷片,伴随着清脆的碎裂声,碎成了一地。地面上,满都是破碎的瓷片,碎渣。
在这些碎片之中,田文秀的额头被砸的血流如注,却好似浑然未觉一般,跪在原地,一动不敢动,任凭田文秀发泄着怒火。
田雨公见他这样,更是恼怒异常,咆哮着骂道:“废物,一群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了,我养你们这群人有什么用?
我还不如养一条狗,一只猪。至少狗都可以护食,猪也可以吃肉,你们呢?都是饭桶,废物!”
田文秀跪在正中一动不动,直到田雨公骂累了,砸够了,摊在椅子上喘着粗气的时候,这才小心翼翼道。
“叔父,都怪我大意,没想到这宁乡县城内竟然还有人敢无视叔父的威胁,私自跟那简知县苟合。还请叔父责罚!”
说罢,也不管地面上瓷片的碎渣,额头重重磕在地上,瞬间鲜血浸透了额头下的一片地砖。
“安永淳!”田雨公钢牙紧咬,声音中充满了仇恨,“敢坏我好事,我誓杀你!”
另一边,安永淳好似听到了田雨公恶毒的咒骂,神情忽变得恍惚。
周围兴奋的人群中,周六一察觉到安永淳的异常,问道:“东家,怎么了?”
“没什么。”安永淳回过神来,冲着眼前高兴的伙计道:“今晚翠玉楼,我要宴请所有人。”
“好!”
“谢东家!”
安永淳此话一出,日升昌以及义鑫升的伙计顿时沸腾起来,喧闹声响彻云霄,惹得路过的行人纷纷驻足观看,到底是什么高兴事,竟热的这些人如此兴奋。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