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一直觉得我可以和黑键进行一番病友交流。
“如果你刚刚没有下达收队的命令,获得的收益会更多。”
那个自称作巴别塔恶灵的家伙这样说着。
自从我睁开眼,脑子里就一直有这样一个家伙。
他是博士,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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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我的另一种人格,我们两个都有各自的记忆断层,我没有之前巴别塔的记忆,而他只拥有石棺苏醒前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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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为这是过去的我,或者说是完完整整全都是过去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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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性别都不一样,虽然当我提出这点的时候那个家伙玩味的问我:“知不知道什么是异闻带啊?fate的亚瑟王还是女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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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由于这个家伙经常口若悬河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语,我也没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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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办公室这样一个安静又无聊的环境中,我还是挺喜欢他这样唠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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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的意思,我是你的二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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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我的话没忍住笑出来了,还一直没停下来,我感觉到了一丝烦躁,“笑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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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就是觉得你说得对,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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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后的我在外人看来有点沉默寡言,很多时候都表现出来是沉思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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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副样子真像是一个深思熟虑的智者。”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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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为自己之前也他这样油嘴滑舌,哦,和他说的时候我只会用“健谈”这个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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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开玩笑的,很遗憾的告诉你,罗德岛的女士,我们确实是同一个人,只是来自不同的平行世界,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我,我们之前,应该是很早之前做过这样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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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棺也在你们的研究范围内吗?”我问,我对那个装置的好奇是凯尔希都无法解答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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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们。”他又一次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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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意识到他说的我们真的指的是我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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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秘密。”他笑道,“等你拥有全部的记忆就会明白的,这远比我枯燥的解说有意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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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凯尔希的抱怨过,但没有细讲。
是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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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悉心给我做了一系列身体检查,最后重点检查的是我的大脑,随后平静的告诉我并无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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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他拦住了我,他说:“凯尔希这个性格,超出认知范围内的,你再怎么说她也不会给你更多的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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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关系很好?”我问,当然,其实我想知道的是“我们”曾经关系是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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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事,朋友,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他少见的认真了起来,“至于凯尔希那边,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去揣测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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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的建议,我暂且听取,巴别塔的先生。”这是为了对应他对我的称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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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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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后的整体生活其实还是比较枯燥的。
——我指的是大部分时间在审批文件还有其他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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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很多刺激和大事都在被解救的时候经历完了一样。为了救我,那些人的逝去。敌对的霜星,倒在我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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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生活好像只是为了去缓冲那些悲伤的情绪。
又像是要把他们融入到生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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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就是这样的,那一瞬间所感受到的,远不及起未来某天突然意识到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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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在我突然拿到一份过往作战记录报告时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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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款处的名字是Sco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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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体看起来比较简洁,可左看看右看看又觉得有一些地方的措辞用语对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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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那几个家伙一起写的。”他说,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