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我。”
这样的声音还在耳边,混杂着呼吸。
相处近几个月,他从来没有见过学者如此狼狈。平时一副完美架子,不论对什么都是坦然自若的状态。
虽然是因为意外原因才滞留卡西米尔的,但他们的相处称得上是愉快,博士不是太聒噪的人,又能解答很多人都问题,对于一些比较粗鲁的人也能保持对其他人一样的态度。
在她眼里,无论谁都是一样的。
她不是以思维去控制自己对每个人的态度,而是本身就自带了这样一项天赋。
会帮不识字的佣兵写家书,也能在一些人开无理取闹玩笑之后从容的调侃回去,在别人下不来台面时又适时放下台阶。
这样一位在别人眼中被称为故事书里走出来的角色,扯住了他外衣的一角,从几乎闭紧的嘴中漏出丝丝缕缕残断的字句。
无疑,这是一位Omega。
或许是学识渊博,或许是柔和态度,这让人们放弃了探寻学者性别的道路。哪怕几个人三五成群围坐在火堆旁,有人提出这个话题,也会被及时制止称这样的探查对她不礼貌。
虽不乏被笑说:不过跟她一起念了几本书听了她几句话,就变成文化人了?
但确确实实每一个人都在真心实意尊重着她。
而博士也很好的没有因为性别给大家增添麻烦。
清香的信息素扑面而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包围住了。
博士的信息素如她这个人一样,没有那么多攻击性,倒是柔和像是自然的一阵风,一抹花香,是被包裹后才能察觉异常的存在。
儒雅的人支撑不起力气,半跪在地上,他想去扶起她又怕造成什么后果。
“之前…那场战斗,我带的抑制剂跑的时候弄丢了…”这种时候了她也没忘解释自己并不是故意的。
博士艰难的吐出着热气断断续续伴着那句话,在察觉面前人并没有做出立刻走开行为后。
她缓慢的抬起头,因为生理的反应,眼有点红,还流出了些许生理泪水,发丝被汗浸湿贴合在脸颊上。
新的一波信息素袭来,攻击着他的意志,他还未来得及压制住自己“冰山之下”的部分,就被博士一句话冲击了头脑:
“玛恩纳,你是…Alpha对吧?”
她的手再往上,从他的衣角攀上他没有动的手臂,勾住了他的指头。
“唔…只要一个临时标记…就好、拜托。”
…
真要说起来,这只是解决生理需求的一次标记吗?
当两个人的呼吸真正混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想过这个问题。
如果自己不在这里,以她的性格,求助任何一位出现在这里的友方是大概率的选择。
当思考清楚这件事,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唯一选,甚至可能从性格和合拍程度上不是最优选时…心底里升起的一股子烦躁好像在寻找出口。
“腺体…,唔啊…在后勃颈那里…不在脖子侧面啊…”
被小力度的捶打了后背,他这才松了些许,不过牙齿已经在博士脖子侧面留下了标记。
…他知道的。
年轻的库兰塔面上发烫,不确定来自生理还是心理上的,只能闷着声听她“教导”,用沉默藏起原本的意图。
听她用平时呼喊着自己名字的声音,用教导其他人的声音,用给村民孩子念睡前故事的声音,在这里发出一些形不成任何文学价值,只有最本能能吐露的音节。
临时标记该是如此吗?
他不再直面这个问题,像是忽略掉做这件事时的心跳一样。
四周静悄悄的,他们在离营地不远但相对隐蔽的区域。
不难猜测在大家面前如交际花般的学者有时也需要自己的私人时间。
玛恩纳不止一次瞄到她走进没什么人的区域。他将自己的留意当做一种对武力弱者的责任与关怀。
也正因如此,他今天才能做完第一个发现博士不对劲的人出现在这里。
牙齿穿破腺体的一刹那,他觉得自己好像将完美无瑕的气球开了个孔,任由外界的空气钻进去。而比空气更积极的,是自己的信息素。
同样也因为此,她的信息素更浓郁的裹挟了他的意志。
等一切进行完,博士伏在他身上,用喘息进行着自己的皮肤与他皮肤的再次有规律接触。
他鬼使神差的按照自己的想法,缩近两个人的距离,在博士的瞳孔并没有如以往那么清明的时候,捕捉到了迟钝,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不是恋人的两个人进行了一次他们的初吻。
是一方的不成熟带着青涩的舔舐撕咬,与另一方的不躲闪承受。
玛恩纳猜测着:这可能是因为没有力气,也可能是因为她请求在先的一种任人鱼肉,或是大度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