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被用力摔回床上,腰间摸上一双手,cu暴地拉扯他的ku子。
陈阳难堪又难受,生理上的下意识ke望和心理上本能地拒绝让他痛苦万分,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紧接着,有人开门进来。
他听到进来的人跟身前的人耳语几句后,这人就慌忙穿起衣服往外走,不管他了。
陈阳松了口气,正要爬起来,就听门口传来一声巨响,吓得他一哆嗦。
“老…老板——啊啊啊——!老板..老板我错了!”
这声惨叫听得陈阳肝颤,不知道是被伤了哪,能发出这么痛苦的叫声,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能下这么狠的手。
“人呢?”
嗓音很低很沉,陈阳听得不是特别清。
“在在…在里面,我什么都没做,老板你饶了我吧……”
未知的状况让陈阳本就不适的身体更加紧张敏感,汗顺着额头和脖子往下流,他热得只想脱掉衣ku。
恍惚间他似乎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暂时脱离危险后意识放松身体便重新被zao热包裹,直到他听到“咔哒”一声,是门重新被关上的声音,这才停下动作。
陈阳屏住呼吸,仔细辨别着周围的声音,他知道刚才那个人已经走了,新的脚步声正一步步向他靠近。
地上多半铺的是地毯,踩在上面声音很轻。
怎么走了一个又来一个,是刚才被称作“老板”的人吗?那这个人又是要来做什么?
陈阳被弄得有点疲累,已经快要适应看不见动不了的状态了。
他顾不上此刻衣ku凌乱羞耻的样子,喘着热气说:“你又是谁?先说好,能不能别再打我了,耳朵现在还嗡嗡的呢。”
陈阳其实属于比较会自保的那类人,发现没有反抗的余地后,就尽量让自己损失最小化,减少不必要的瞎逞能,能求就求,能躲就躲,其他的都没意义。
那人听到他说话的同时就靠了过来,陈阳刚要继续问,就被一只手捧住了脸。
那只手轻轻摩挲着他的嘴角,陈阳“嘶”了一声,嘴边的手指立刻弹开,接着又去摸他的耳朵。
嗯…
温柔的总比暴力的好,起码不受罪,说不定还能靠言语感化一下放了自己。
陈阳往好的方面想。
耳朵被轻轻地揉捏了一下,陈阳往旁边躲了躲,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太敏感了,他自己也没想到,而且他总觉得,这人怎么这么磨叽,虽然对他来说是好事。
他某处还难受的厉害,趁着气氛还行,陈阳直白地说:“喂,你能不能给我松开?让我先来?”
耳边的手忽然顿住,接着陈阳感觉到那人退开一些,绕到了他的身后坐了下来。
手脚的束缚被解开,陈阳快速计算了一下自己现在趁机反抗偷袭成功的可能,发现胜算不大,只能任由双手在身前被重新绑住,不过这回的绳子是软布,没那么疼了,到底是不打算放过他。
背后传来温热,那人双手环过他的腰,他意识到自己被抱在了怀里。
……
那人呼吸很明显变得cu重,像是怕溢出过多声音而被认出来,便吻住了陈阳喋喋不休的嘴。
他不可以被认出来,他怎么敢让陈阳知道,今天的所有遭遇,都是因为他。
他怎么敢让陈阳知道,他并没有失忆,而是没法跟他在一起。
他太危险了。
可面对陈阳,他的忍耐早就到了极限,从见面开始,他就不止一次地疯狂想要占有这具shen体,想要看他像曾经那样为自己着迷,为自己qing动。
如果不是这一次,他不知道还要为此忍耐多久。
彭磊很清楚如果不让陈阳知道自己是谁,这场x..爱对陈阳来说与强..bao..无异。
可彭磊太想他了,想了他整整七年,他甚至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根本就是不受控的。
上次在家里,已经是他最后的忍耐了。他躲不掉陈阳,因为他骨子里就不想躲。
就像他本打算只是帮陈阳纾解一下药力,却发展到眼下这般场景,他敢说自己是无意的吗?
陈阳已经彻底绝望了,他放弃去猜测这个人是谁,因为已经毫无意义了。
他被变换着各种姿势,一次又一次,最后在几近模糊的意识里,劈出一小块清明,心里默默地说:“彭磊,对不起……”
这之后,彭磊着实为他这辈子唯一的一次自私,付出了不算小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