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愿望的。”没有被握住的那只手攀上酷拉皮卡的肩膀,我用力踮起脚,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已经明白制约和誓约规则的你,不可能不理解既然想要得到,就必须有相应程度的付出这条规则。不要对我过度保护,和你一样,为了达成目的,我们都需要牺牲。”我说。
他注视着我,沉默,目光深沉。窗外月萝流转,影影绰绰,空气中暗香凝结。垂上我脸颊的他的头发,柔软,像夜色中金色的瀑布。他低下头,吻我,我抬手轻轻搂上了他的后颈。
我们第一次以恋人的身份拥抱在一起。
第二天一早,在晨曦的沐浴中,我从那堆衣服里挑了一件相对合身的,是一条呢料的白色长裙。□□的日常似乎要比我想象的清闲一些,只有诺斯拉和几个贴身保镖已经吃过早饭准备出门。
酷拉皮卡一早起来就开始忙,似乎有很多事需要他来处理。和诺斯拉老板打过招呼之后,我在别墅里四处转了转,然后在院子里见到了正在晒太阳的旋律。
“早上好啊。”脚步轻轻地走到她身边之后,我柔声说。然后蹲下身,揉搓着毫无戒备之心,仰天趴在旋律身前的大黄的肚皮。
“你也早上好。”我对着大黄补充了一句。
“这大概是我听过最特别的心跳声之一了。”旋律眯起眼睛,单手在空中舞着节奏,“我们曾经在哪里见过吗?昨晚在门前那一眼对视的时候也是,我听到你心跳声一下子有了变化,那是只有见到熟悉的人才会有的声音。可是很抱歉,我却对有关你的事情没有什么印象呢。”
“我们没见过,只是我单方面认识你而已。”我笑着对她说,“我也听酷拉皮卡提起过你,真的很感谢你一直以来对他的照顾,我也很庆幸他身边有你这样的朋友。”
她一边缓缓点了点头,一边像是自言自语般地说:“真的是……非常特别的旋律呢。如此温和,也如此坚定和透彻,像是柔软却不会断裂的刀刃。你有着很清醒的头脑和很明确的目标,也有着为此付出的决心呢。寻找合适的方式,然后缓缓前进,简直就像是水流一样。你心跳的声音和酷拉皮卡有些相似,但实际上却要酷拉皮卡冷静得多哦。”
她目光温和地和我对视了一眼,然后又继续一边聆听一边说到,“只是……为什么这道旋律的深处却有着难以掩藏的悲伤呢?……你的心离得很远,好像不存在于我们身边。听着这样的声音,会让我有一种,好像你随时都会远离我们的感觉。”
“真的是不管什么都逃不过你的听力啊。”我笑了笑说,“很强的洞察力哦,旋律。”
她掩嘴笑了,我觉得那是十分治愈、十分美好的笑容:“听起来酷拉皮卡似乎是在找你呢,自从你出现开始,他的心跳声就有了很明显的变化,那种感觉就像是长期潜在水底的人,终于能浮上水面透一口气。你是我见过除了旅团之外唯一能这样影响到他情绪的人了,你们两个真的都很重视彼此呢。快点回去吧,别让他等太久了。”
和旋律告别之后,我小跑着去找酷拉皮卡,他正在和其他人核验最近买进来的一批枪械。见我出现,他直接朝我走了过来。
“什么时候走?”他问我。
“如果顺利的话,大概中午。”我说。
“……真的没问题吗?”
“安心啦,很快我就会回来的,运气好的话今天之内就能搞定呢。”我拍了拍他肩膀,安慰到,“接下来就是我自己的时间了,回头见啦。”
在他担忧的神情中,我回到二楼房间,拨通了伊路米的电话。
“你好,我是伊路米·揍敌客,请问是要委托暗杀吗?”比记忆中更加机械、更加无机质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我怔了怔,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你好,我是伊路米·揍敌客,请问是要委托暗杀吗?”见我不做声,他又毫无起伏地重复了一次。
“嗨……伊路米,我是生桑。”犹豫片刻之后,我还是这样打了个招呼。
“不,你不是生桑,生桑一年前就已经死了。”他说。
“怎么会?难道西索那家伙没告诉你他已经见到我了……”说到这里,我突然一怔。
“西索已经把尸体的照片我看过了。”他说,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如果想敲诈的话,还是去找别人吧。”
“等……”没等我说完第二个字,电话那头的伊路米就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果然,三个月前的许愿直接清除了旅团包括西索在内的、有关我复活的全部记忆。也就是说,现在除了生蔓和诺斯拉家族的人,应该没有任何人知道我已经回来的事。
这真的是一个十分有利的机会。
我再一次拨通了伊路米的电话,一段忙音之后,电话那头传来了和刚刚一样的开场白:“你好,我是伊路米·揍敌客,请问是要委托暗杀吗?
“伊路米,你现在方便吗?”我开门见山地问。
“什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