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观赏性。”
萧屿仔细盯着她,心里已经在盘算着:“平安符?香囊?沈三小姐可会绣?”
沈轻愣了一下:“嗯,会一些,但是我绣工不济,将军若是喜欢稍后可陪您去水仙阁上挑上一挑。”
萧长凌手指抵着下巴若有所思:“恩,水仙阁的样式一定都大同小异,我不喜欢和别人戴的一样。有劳沈三小姐帮萧某绣一个吧。”
他语气不像是商量,倒像是命令。
不容沈轻拒绝的命令。
沈轻有点为难,耐心解释道:“自古手帕,香囊都是只赠情郎之物,或是父母手足亲密的人,沈轻确实欠您几次恩情,可以香囊赠之委实不妥。”
萧长凌听她要拒绝,一个字都不想让她再往下说,强硬霸道的语气压上去:“那既能送父母兄长,那你绣给我便当是送给兄长好了。你要谢我,我便只要这个,别的礼我一概不受,我也不需要。”
见沈轻久久不应,他软了些许:“既是赠常人不能赠之物,方可显得沈三小姐的诚意,不是吗?沈三小姐不说话,我便当你答应了。”
沈轻自觉硬不过他只好勉强应下:“那……那好吧,我绣好后着人给您送到府上。”
“不用,十日,十日后你在此处等我,我亲自来拿,希望沈三小姐不要失约。”他说完便起身走了,生怕多待一会她就要反悔。
沈轻暗道,怎会有这么强词夺理又强硬无赖的人。
她被强迫接下这个差事,那就是欠下了,十日,她要十日绣好一个荷包,里边还得要有平安符,这可就不得不去一趟瑶光寺了。
正好她也许久没去,顺道与方丈再下盘棋,这棋艺好久不练,怕已是退了许多,这一下又要被方丈棋招杀得片甲不留。
她从瑶光寺求了平安符,将那平安符缝在香囊内,他常习武练兵,出汗是常事,沈轻特意换了能够防水的布料在里边多缝了一层,这样一来符纸也不容易浸湿。
这荷包她是下了心思的,不知为何她自己要听他的话。
十日之约眨眼便到,沈轻这日比约定的时间还要早到半个时辰,可她足足等了两个时辰人也没见影儿,白露有些心急,心里为自家小姐打抱不平:“小姐,咱们都等了两个时辰了,这萧将军怎么还没来,不会是随口一提忘了吧。要不咱们先回去,给掌柜的留句话。”
沈轻面上平静,安抚着白露:“萧将军日理万机,想是被别的事情缠住了,咱们也闲来无事,怎么说也是咱们欠的人家情,自己该做的做到位了,别人就不好说什么,再等等吧。”
白露只好噤声,不再抱怨。
可他今日确实有事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