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注视着这个他日思夜想要娶回来的女子。
沈轻缓缓抬眸回应着他炽热的目光,樱桃红唇挤出两个字:“将军。”
将军?萧屿听着这两字蹙眉道:“还叫将军呢?”
“你是将军啊,父亲说嫁过来之后,让我敬你尊你,理应这么称呼。”沈轻低头解释。
萧屿也不恼,此刻不想与她争辩,他用手轻捏着沈轻的下巴,耐心教着:“该改口叫夫君了。”
也不等沈轻叫,接着双手捧着她的脸,指腹在沈轻精致小巧的脸上摩擦着,他的神情透着温柔和炙热,眼里的宠溺此刻丝毫不避讳,和盘托出。看着沈轻脸红心跳,焦灼满面,不敢直视他的双眼,只得些许避开。
可仅仅避开了一瞬,又被萧屿用手给正了回来,等着她回应着自己的眼神,萧屿喉间微动:“沈轻,我可算把你娶回来了。”
“这一日我在心里盘算了很久,许是去幽州前你在广萃阁等了我一天,那晚你说会在祁都等我回来,我十二岁跟随父亲征战沙场,经历九死一生。除了阿爹阿娘,二叔和阿行,没有人跟我说过会等我回来,又或者更久……”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你从前说不管嫁到哪里去,于你不过是换个地方住罢了,这里不仅仅是个能栖身的地儿,以后就是咱们的家了,有我,有时七,尘起,还有你的白露,惊蛰她们。日后府上一切事务都由你说了算。”他真诚说着自己的安排,觉得这还不够,再补了一句:“连我也是,你说了算。”
沈轻垂眸说:“我哪敢做夫君的主,不过将军只管去挣前程,我定会做好妻子该做的,府里都会替您打理好。”
说着萧屿便要给她拿下头上的凤冠和金钗:“依你,我先给你把这头上的东西取了,怪重的,戴了一天可累了吧。”
沈轻坦白道:“是有点。”
良久沈轻头上的发冠发饰都被一一卸下,萧屿看着镜中的美人夸道:“我家轻儿生的真是好看,即便没有簪缨丽影,玉树琼枝的修饰,也是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下人。”
沈轻自觉他说的太夸张了,自谦道:“沈轻哪有这般好,是将军抬爱了。”
这话萧屿是一点都不让步的:“不,你有,在我这,你就是天下第一好。”
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我这里还有好多好多话要同你说的,可是现下不早了,今夜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没做呢,良辰美景不可辜负。”
萧屿挑起笑,就等着这一刻。
沈轻只觉得耳边传来的热气让她整个人都酥软无比,脸刹时通红,想着说点什么,却已被萧屿打横抱起放在了铺满果子的红色婚床上。
“成亲了,这就不算逾矩了。”他还记得那日沈轻说的,成亲了,她再没理由不让碰。
萧屿弯腰整个人压了下去,厚实的胸部贴着床上的人,沈轻带着慌张盯着床头的烛火,半遮面说着:“太亮了。”
意思是让萧屿把烛火先灭了,她羞涩极了,红烛映着红绸,整个房间都被喜庆围笼,那面颊都是红艳欲滴,被他这般注视着,初为人事的她实在是难为情。
萧屿笑着不如她意:“太暗了,我看不清你。”
说着就要压下去。
沈轻忽然想起什么,双手抵在胸前问:“夫……夫君的伤……”
萧屿拿过她手臂放在旁处,胸膛压下去时声音也重了几分:“无碍……”
沈轻自觉躲不过,乖乖闭上眼,萧屿手捧着她的脸,轻点着她的唇,生怕惊着怀里的兔子,在他一番安抚后加重了力度,两个人嘴唇相互交融,再允吸着,那腿上不知被什么硬物膈着,有些疼,沈轻再顶不住身上的压迫,喘不上气,仿若窒息,猛然她偏头躲过唇,半张脸藏进枕褥里,大口吸着气。
萧屿的欲望被中断,仍是耐着性子:“怎么了?害怕了?”
“没……没……”沈轻含糊着。
“那你躲什么?过来些,让我瞧清你,”他将人捞了过来,贴着自己身子,“礼教嬷嬷不是都教过吗?”
他将沈轻的脸轻捏回来,话里全是温柔,那还是沙场上杀伐果决的萧长凌吗?
“嗯?没学会?”
“学……学了……”沈轻抿唇难以启齿。
“那让我瞧瞧,你都学了多少。”他抓起沈轻的纤纤玉手放在自己衣领处。
沈轻紧紧盯着那凸起的喉结,修长的指尖动起来去帮他解衣。
没等她解开两个扣子,萧屿已然压了下去,唇齿再次贴合,转辗迂回,大掌并不安分像是在试探,他唇往下将唇移到她耳根,再而咬开了她领子的纽扣。
夜风卷进来,帷幔在荡,屏风红烛绰约,屋外静了下来。
沈轻再次发出闷哼,眉心一皱,萧屿强忍着情欲,理智没有被完全占据,温柔问道:“疼吗?”
沈轻羞涩地撇过头难为情“嗯”了一声。
萧屿自控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