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鹿手指颤抖着打字回道：挺好的，谢谢秦总关心！一切都好！
**********
同一时间，三十楼总经理办公室。
超大的会议桌上，座无虚席。
坐在主位上的秦琛，一身休闲的米白色套装懒洋洋地斜靠在椅背上。
他一手撑着头，一手无意识地转动着手机。
他的右手边坐着孙琦送给他的大礼-----正方通信蓉城分公司副总经理刘文山。
没想到这个刘文山终究是跟孙琦勾搭到了一起。
不知道刘文山许诺了孙琦什么样的好处，居然让孙琦不惜冒着得罪董事会的风险，硬生生地把他连升两级，放在他眼皮底子膈应他。
放眼整个蓉城和京北，敢公然和秦家作对的，也只有孙琦。
想到孙琦……
秦琛心下冷了几分，如果不是父亲的一再退让，他早八百年前就让他滚蛋了。
现如今，那个老匹夫斗法长进了，居然拉了一个刘文山作为马前卒来膈应他。
不过这样也好，他的目的本来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手机震动一下，他划开一看，看见夏鹿的微信回复，特别的公式化。
他没好气地摇了摇头。
这丫头，离他还远着呐。
他的漫漫追妻之路才刚刚开始啊。
一屋子人没搞懂秦琛变化莫测的神色，个个低头假装在认真记录笔记。
唯有刘文山气质冷郁地坐在位置上，淡定地看着秦琛，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秦琛勾了勾嘴角，轻声道，“我不管你们之前的工作风格是怎么样的，我只有一个要求，今年年底，我们蓉城分公司的业绩要进入集团前十。如果没有，我们这个包括市场部、大客户部的前端团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各位也没有在这个公司待下去的必要。”
他话音刚落，整个会议室立马针落可闻，有人甚至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颤。
半晌后，刘文山挪了挪屁股，轻咳一声道，“秦总，知道我们公司目前的排名吗？”
秦琛瞥了他一眼，天生好看的珠唇轻启，“全国倒数第二。这还得感谢南疆分公司因为自然灾害，这个月的数据未上报。”
说着，秦琛嘲讽地轻哼一声。
他这一哼，像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所有人的脸上。
会议室里更是鸦雀无声。
刘文山也彻底闭了嘴。
“叮咚。”
秦琛的手机有些突兀地响了一下。
他点开一看，信息来自夏鹿。
【夏鹿】：秦先生，我们领导让我去拜访W单位，我连门还没摸到在哪。我晚上就不跟你车回去了。谢谢！
秦琛收回目光，抬头看了斜对面的徐朝成一眼，冷声问：“我们公司跟W单位有合作？”
徐朝成一愣，立马反应道，“听说W单位要上个信息化项目。但我们一直没接触上，正在积极想办法。”
秦琛冷笑一声，心里恨不得骂娘，蓉城这帮废物，怪不得业绩这么差。
原来难啃的骨头都是让下面客户经理去啃，那再好的骨头也轮不到他们正方通信啊。
秦琛目光复杂地看了徐朝成几眼后，不咸不淡地说，“如果正方通信所有的项目都只能靠马前卒去碰运气的话，我看公司确实没必要存在这么多部门！”
说着，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梁美琪。
梁美琪被弄得满脸懵逼和诚惶诚恐。
这明明不是在说项目吗？怎么又说到部门设置上了？
梁美琪正在琢磨接不接秦琛的话题。
秦琛已经摆了摆手，“散了吧。”
说完，状似不经意地补充一句，“如果W单位的信息化项目丢了，大客户部和市场部集体换人！”
一屋子人抹着汗鱼贯而出。
只有刘文山慢悠悠地走在后面，最后一个出了秦琛的办公室。
秦琛和盛放对望一眼，不满地说，“老匹夫这是吃错了什么药？居然用他来膈应我。”
盛放拧着眉头道，“他也算是知己知彼。”
**************
夏鹿瞪着文件夹上的联系号码足足十几分钟之后，才鼓起勇气拨通了对方的号码。
号码是固定电话。
长长的滴音像古筝上的琴弦，一下一下又一下地拨动在夏鹿的心房上。
她紧张的咽了好几下口水，一时间，她内心矛盾的不行。
希望对方快点接，又很高兴对方没人接。
就在她轻舒一口气准备挂断电话时，听筒里响起一个低哑的男声，“这里是W单位办公室，请问找哪位？”
“我…….”夏鹿吓得有些语无伦次起来，“我……我找赵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