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敌视,无论男女。
长大后,她也觉得自己这心理够扭曲,一再叮嘱自己不要犯病。
可她对皮肤白皙的男人依旧抵触的很。
可一刻,看着秦琛风景美如画的样子,她不得不承认,曾经的自己三观确实是扭曲的。
内心某处,突然“轰”地一下坍塌,她坚持了二十多年的三观,碎了!
夏鹿有些慌乱地扭开视线,快步走到行军床面前,翻身上床,嘴里嘟哝道,“关灯,关灯,睡觉。”
为了方便照顾,夏鹿的行军床就在秦琛病床的左侧,她的头顶刚好顶着床头柜。
床头柜上的台灯,秦琛一伸手就能够着。
所以,每晚都是秦琛负责灭灯。
行军床比病床矮了一半,秦琛看夏鹿躺好,依言关了灯。
黑暗中,人的感官更敏锐。
秦琛甚至能听见夏鹿反复翻身的声音,他侧身对着行军床,看夏鹿煎烧饼一样乱翻滚,好笑地轻声问,“怎么?睡不着吗?”
夏鹿停止翻动,也转过身,面对着病床的方向,叹口气道,“嗯。白天忙得没时间思考。我这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你说程德志那么大官为什么要收我当徒弟?”
刚说完,她意识到自己还没跟秦琛说她跟程德志见面聊天的内容。
她又三言两语地把晚上发生的种种,竹筒倒豆子一样,跟秦琛说了一个遍。
黑暗中,秦琛好笑地咧了咧嘴,打趣道,“夏经理这总结提炼汇报的本事不错,三言两语,我就听懂了。”
夏鹿一骨碌坐起来,摇的行军床咕吱咕吱响。
一刹那,秦琛脑袋中出现了少儿不宜的画面,脸上微微泛红,他轻声道,“你最好安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