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这块疤就是在当时火灾现场留下的物证。
自那以后,易朝言几乎每一次见人,都会把人吓得后退,被他吓哭的同龄人更是不在少数。
渐渐他也不想主动出去了,除了必要的上学时间,他几乎从不出去。也正是这种孤僻的性格,让他显得比别人更早熟一些。
——
傍晚,佣人牵着知槿去了大客厅。
天花板上吊着的水晶灯辉煌圣耀,给餐桌上的食物仿佛加了一层美味滤镜,让人看起来十分有食欲。
知槿看了一圈,视线在扫到易朝言的时候短暂的停了一会儿。
他还是那副任何人都欠他一百万的臭表情,不过她知槿,宰相肚里能撑船咯,不跟他一般计较。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易立群,一个和知莲领证并且同居的男人,却没有举办婚礼。
而他旁边坐的就是知莲了,她的妈妈,现在身穿一件复古的大红裙,一头大波浪,妥妥优雅的知性女人。
尽管三十来岁,皮肤依旧保养的不错,吹弹可破,不是打扮很成熟的话。
说她是大学生也有人会信。
而另一个手在知莲裙底下不太安分的男人就是易立群了。
“孩子来了,别闹”知莲娇羞嗔怪的声音在易立群耳边轻抚,微微泛红的脸颊在灯光之下格外诱人。
也难怪易立群会被迷的忘乎所以。
见到孩子们到了跟前,他也就把手拿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