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楼开始议论纷纷,一个个都有些不可置信。
“可否将这件藏品让给我们?”年轻声音在三楼再次传来。
“八千五百两。“赵长明再次加价丝毫不留商量的余地。
”九千两!“三楼刚才的语气还算平和,现在就有些怒意。
”一万两!“赵长明再一次出价。
旁边的张武暗本来在一旁正喝着茶水,赵长明出价一万两呛到嗓子疯狂咳嗽,差点没把自己呛死。
”我说你真是财大气粗。“张武暗哑着嗓子,”沧潜图只不过是边境绵竹的地形,他们肯定是要讨好信武王才拍下来的,你竞拍这个有什么用,况且三楼肯定是江洲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至于为了这个得罪他们把!“
对于张武暗的质疑,赵长明早已习以为常并没有直接理会,只是将桌子的糕点推到一边,示意张武暗闭嘴。
“一万两一次……一万两二次!”三楼并没加价,“一万两三次,成交!恭喜这位顾客获得沧潜图。”
赵长明目的达到并没再次参与竞拍,直到拍卖会结束后,竞拍成功的顾客在迎丰楼后台结算领取藏品。
藏品按出场顺序依次结算,直到迎丰楼管事说了声沧潜图结算,赵长明拿出手中一万两银票准备结算,却被两个壮汉拦了下来。
“在下薛清河可否将沧潜图让给在下,我愿出一万一千两来买,这样你还能赚一千两。”石青色宝花锦袍年轻男子道。
赵长明并没理会只是自顾自的把一万两银票交给管家,将沧潜图拿走。
薛清河见赵长明竟然竟然无视自己,失了刚才的风度,瞪起丹凤眼眉宇扬成拱桥状,面色油里透红,旁人看着有些滑稽,手中紧紧握拳青筋暴起,对着赵长明呵斥:“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薛大人的侄子,我好心跟你平心气和的说话,你竟然这么不识抬举!”
赵长明面对薛清河呵斥,灵动有神的双眸迷成一条线,红润的双唇紧呡嘴角勾勒出微微酒窝,满脸异样的冲着薛清河:“哪里来的傻子,是不是想疯了,在这开始胡言乱语,我本就是来拍的藏品碍着你什么事了,哪个世家子弟跟你一样既没格局又无风度,没钱竞拍还想强取豪夺吗?”
“再说了这天底下姓薛的大人多了,我怎么知道你说的哪一个,连句话都说不明白,还在这吼你不嫌丢人吗?哪个大人要是有你这么丢人的侄子,估计都没脸见人了!”
“你……”
薛清河被骂的举着发抖的右手指着赵长明,对着赵长明就是咬牙切齿,一句话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你什么你,赶紧滚回家吧,别碍我的眼!”
“走!”
薛清河叫着下属气冲冲的出了迎丰楼,其他人刚刚见了这一幕,都震惊的看着赵长明,一些江州的权贵有的冷眼观视,有的叹息摇头,仿佛赵长明将要受到灭顶之灾。
张武暗在大堂等着赵长明,见他欢喜的从后台出来,便赶忙上前询问:“沧潜图拿到了吧!还有刚才有个人气冲冲的踹门离开是怎么回事?”
赵长明观望四周一些权贵带着人从后台出来,拍着张武暗挺拔的后背道:“我们回去再说!”
……
“啪啪啪!”
房间里下人颤颤巍巍跪在地上,名贵的瓷器碎了一地,薛清河发泄着心中怒火。
“来人!”一位管家模样的下人慌忙跑来,“给我查查今日迎丰楼那个人,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敢和我作对,要不是最近风声紧,不然我在街上就把那个混蛋宰了!”
过了两个时辰管家来禀报薛清河。
“已经查到了,那个人叫赵程盛与李培他们走的较近,之前半夜就去了李培府中不知说了什么。”
”肯定是他们在暗中与我作对,知道舅舅出了些事好落井下石,真是可恶!“薛清河怒拍桌子,“敢和我作对我要让他们知道在江州是姓薛还是姓李!”.
......
赵长明回到客栈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沧潜图,上面山脉相连地形错综复杂,详细记载着绵竹全貌。
“沧潜图这回有了心里高兴了吧!”张武暗面容松弛懒散道。
赵长明知道张武暗心中不悦,连忙解释:“你不会真以为我想要沧潜图才带你去的迎风楼吧!”
“不然呢!”
”你误会我了,我的目的就是为了薛家势力引出来,即便不是薛家之人也必须是跟薛家有关的,只有这样才能我的计划发展。“
”我购买蚕丝可不是真做丝绸,而是引来薛家势力来与我抢蚕丝,这样才能了解到江州势力,所以我提前打听好了在江州谁与薛家不和好寻求他们的庇佑,更方便我们在江州行事。"
听到赵长明的解释张武暗才恍然大悟,看似赵长明做的事情不在薛家上,其实处处都在薛家,这让张武暗对赵长明开始刮目相看。
果然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