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在县衙立足,日后又该如何断案,这样下去江州便会民心不稳,在加上黄河水患本就日子过的凄苦,定会发生叛乱,朝廷要是怪罪下来大人估计是要被杀头的!”
县令一听这话内心固然生气,但是赵长明说的不无道理,现在是非常时期况且薛明哲也出事了,此时要是传出什么风言风语,自己一个小小的县令怎么压得住。
“既如此薛公子可有证据?”
“是他昨天自己说出来的,还有因为我抢了他蚕丝的事情他对我怀恨在心,而且晚上无人这才想到半夜袭击我。”
“大人我怎么可能打完人还自报家门,肯定是有人得知我跟薛公子有仇来嫁祸给我!”赵长明一本正经的向薛清河解释,“薛公子你可不能中了别人的奸计,我可不敢得罪您,您在江州权势滔天打完您,怎么可能蠢到自报家门,您可不能被奸人蒙蔽!”
薛清河现在是有苦说不出,一来自己没有证据,二来如果不是自己知道昨夜是赵长明和张武暗打了自己,面对着赵长明这么伶牙俐齿自己还真的会相信。
“大人看到了吗,现在连薛公子都已经默认了!”
县官也是被赵长明唬得一愣一愣的,不知该如何了结这场案子。
“大人这场案子很明显不是这位赵公子所为,现如今是赶紧追查凶手。”
李培一身黄纹绸缎手中挫着两副玉球,大步流星般步入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