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冬日里白色的雪地与蔚蓝的天空交相辉映,形形色色的人群在市井穿梭着,一位妇人领着一个小女孩,小女孩长得十分可爱,只是本来白嫩的小脸冻得通红,她跟妇人说冷,妇人就像没听见一样一脸冷漠。
周围的人见这两对母女纷纷开始议论。
“多好的孩子啊!可惜生在这么个家庭,竟然把这小女孩拉出来卖钱,可惜了!”
周围人见了无不为之叹息。
这名小女孩就是年幼时的华鹤婷,只因父亲成天不务正业,欠了一屁股赌债而且还是个酒鬼,家里还有三个男孩要养活,无奈只能拉出这个家里唯一的女眷来卖。
年幼的华鹤婷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将要被母亲变卖,觉得母亲带自己出来是想买些年货,可怜的华鹤婷还对母亲说以后一定会好好孝顺父母。
一位锦衣华服的男子在街边听说有人在卖自己的女儿,于是找到了妇人,男子看着她身边的华鹤婷面露喜色,从怀中拿出五十两银票递给妇人,那妇人激动的接过银票一把将年幼的华鹤婷推给对方,不断给对方低头道谢。
年幼的华鹤婷这才明白,母亲是要把自己卖给别人,她嚎啕大哭想不断地挣脱男子的手,颤声的对母亲大喊:“阿娘别离开我我以后一定听娘的话,我不想离开你!”
那位妇人竟是连头都没回的拿着银票扬长而去,女孩见母亲的背影越来越远,声音渐渐嘶哑,即使不断咳嗽她也并未停止,直到母亲背影消失在人群中。
幼时的华鹤婷就这样被男子带到一处宅院,宅院虽大但周围空荡寂静,只能听见鸟吱吱的叫声。
男子对着华鹤婷轻柔说道:“你先一个人在这住上一个月,每日都会有人给你送来吃食,其余的一概不管,如果一个月后你还活着的话,我便把你接到别处。怎么样?”
华鹤婷并未答话只是抹去脸上的泪珠,不断哽咽的点头。
夜晚狂风大作吹的外面嗡嗡作响,华鹤婷一个人在房间里缩在角落里捂着被子瑟瑟发抖,就这样她反复度过前三夜。
三夜过后华鹤婷的手脚已经满是冻疮,有人前来送饭时她拖着身体晃晃悠悠的领饭,她不停咳嗽面色发热,她知道自己发烧了想管送饭的小厮要些药物,小厮只是从怀中拿出一锭银子递给华鹤婷便转身离开。
华鹤婷一个人来到药铺抓药,掌柜见小女孩一个人便好奇的询问:“小朋友怎么一个人来药铺你的爹娘的?”
华鹤婷并没有回答掌柜的问题,只是拿出一锭银子哑着嗓子道:“我发烧了!”
掌柜看她可怜把银子推了回去并坐下给她把脉,随后命伙计抓了几副药温声道:“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华鹤婷点点头。
掌柜来到院子里却发现里面竟然没人,于是眉头微皱注视着华鹤婷:“你的爹娘呢?”
华鹤婷泪珠在眼眶打转,药铺掌柜瞬间就明白了,他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走入房间,教华鹤婷生火煎药,一切大功告成之后掌柜心疼的盯着华鹤婷喝下汤药。
临走时在床头放下几副药对华鹤婷道:“我会常来看你的你放心。“
现在的一切对华鹤婷来说相当温暖,不料下一秒药铺掌柜被男人一刀封喉捂着脖子倒地而死。
华鹤婷沙哑的惊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发抖。
“我之前和你说过让你一个人住上一个月,你竟敢带着外人前来!”
华鹤婷瞪大眼睛看着药铺掌柜,听到男人接下来的话猛地抱住对方大腿。
“看来是我看走眼了,那就不能留你了!”男子举起刀就要砍下去。
华鹤婷扯着嗓子叫道:“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是我不该带别人进来,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求你不要杀我!”
刀最后停在华鹤婷脖劲处,男人随后一脚把她踢开寒声道:“记住!这是最后一次,你也不用为了这个药铺掌柜的死而伤心,在这个时代仁慈只会成为负担,甚至会要了你的命!”
“你应该发自内心的感谢我杀了他,他将成为你成长路上的垫脚石,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
男子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扔在地上:“既然记住了,那就用这把匕首刺这个掌柜的尸体,刺的要狠!”
华鹤婷颤抖着小手拿起匕首高高抬起,却怎么也下不去手。
“快点动手!快啊!”
随着男子最后的一声暴喝,华鹤婷喊着将匕首一下一下的刺入掌柜的身体。
“你是没吃饭吗?狠狠的刺他!”
随着男子的不停催促,华鹤婷从大哭逐渐冷静下来,黑色的双眸变得狠厉,最后一刀狠狠刺入掌柜的心脏。
此时的华鹤婷已是满脸血迹,她用小手擦拭着脸上血迹,此时的她已经褪去幼儿的稚嫩,平淡注视着被她刺得血肉模糊的尸体。
“好!很好!我很喜欢。”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