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嘶~”
看到熊健的凶威,众儒生齐齐吸了一口冷气,熊健瞪着一双熊眼扫视一圈后又紧紧的瞪向王年兄:
“怎么?熊爷做的诗不好吗?”
看着插在熊健面前的斧头,王年兄咽了口口水,十分违心的开口称赞:
“熊兄的诗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这哪里是不好,这是千古绝句啊!”
熊健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瞪向其他儒生:
“既然熊爷做的是千古绝句,你们为什么不鼓掌?”
刚刚还在鄙视王年兄软骨头,为了求生脸都不要了的拍马屁的众儒生很从心的选择了和王年兄同一立场。
一瞬间,码头上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掌声经久不息,众儒生玩命的拍着巴掌,生怕自己拍的没有别人响亮持久,就会被眼前这绝世凶人一斧头劈成两半。
熊健单手压着斧柄,满脸惬意的享受着众人的掌声,过了很长时间,熊健才满意的一挥手:
“算了,算了。熊爷我也就是信口胡诌,当不得你们如此吹捧!”
众儒生看着自己拍红的巴掌,心中纷纷吐槽:
“你他喵的也知道啊。”
“虚伪,无耻,我活了这么大就没有见过如此不要脸皮之人。”
“哎!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又要当什么,又要立牌坊。”
“你既然是信口胡诌,为什么还要我们拼命鼓掌,还一副谁敢不鼓掌就剁了谁的表情。”
“......”
熊健自谦完后,又伸出巨熊一般的手掌轻轻的拍了拍王年兄:
“小王吧?你不错,熊爷我很看好你哦!”
王年兄一脸吃了大便的表情看着熊健:
“小生王仁。”
心中却十分幽怨:
“你他喵的,你礼貌吗?说王不带吧,文明你我他。”
熊健摇了摇头:
“王仁,不好,不好,王仁啊,你父母是不是和你有仇?”
王仁一脸不解:
“没有啊?怎么了?”
熊健意味深长的一笑:
“你父母肯定和你有仇,不然怎么可能给你取个如此不吉利的名字呢?王仁,死亡的人,亡人啊!”
王仁差点哭了,哭丧着一张脸看着熊健:
“熊兄,小生突然想起来还有急事,先行告辞。”
王仁知道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再待下去指不定会被眼前这头人熊欺负成什么样子,江陵那里随时都能去。
这一趟船赶不上就赶下一趟船,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王仁要走,熊健自然不会强留。
有了王仁的榜样,那些儒生们顿时眼睛一亮:
对啊,惹不起躲得起啊!只要不和这个无耻匹夫同乘一条船,自然不会受这个无耻匹夫的折磨。
众人纷纷开口告辞,熊健也懒得劝他们留下,全走了也好,全走了就没有那些酸儒在自己耳边唧唧歪歪谈诗论道。
看到一下子走光的人群,船家大急,有心呼喊一声让他们别走,再看到熊健那强壮到不像话的身材和还插在地面的巨斧。
船家只能强行咽下无尽的委屈。
熊健看到船家委屈的小眼神顿时大笑:
“哈!哈!哈!船家莫要这个表情,熊爷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银子,他们走了也就走了,这船熊爷包了。”
江陵郡,走下码头后感受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全部一副看怪物一般看向自己的奇怪眼神,熊健知道自己确实是有点特立独行了。
由于天下文坛大会的召开,整个江陵郡彻底变成了儒生的海洋,毫不夸张的说,熊健一砖头扔过去,最少能砸死九个外地儒生。
还有一个不是外地儒生的人也是土生土长的本地儒生。
屏蔽气息的法门运转,熊健莫名的消失在众人眼中,当熊健再次出现的时候,本命铠甲已经由短打武士服幻化成了一袭黑色的儒生长衫。
引人注目的蚩尤斧也被熊健收入储物戒指之中,虽然熊健一身儒袍,但是依旧有一种不伦不类,和江陵郡众儒生格格不入的感觉。
没有办法,熊健的身材太过高大雄壮,在一群儒生中如同鹤立鸡群,又如同一群猴子中混入了一头巨熊一般。
江陵郡首府,南京城。
浩然正气宗并不像其他修仙门派那般占据一座名山大川开辟洞府,而是在南京城开辟了一座占地万亩的学府。
浩然正气宗圣殿,宗主陈近南一脸严肃的表情看着跪在地上的陈浩然缓缓开口:
“浩然,你确定拔毛狂魔熊健说过要来我浩然正气宗拜访?”
陈浩然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
陈近南脸色一沉,悠悠叹息一声:
“哎!只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