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门考官竟然被考生气昏,这是浩然正气宗自开宗以来千万年都没有发生过的奇葩事件,此事甚至惊动了宗主陈近南。
陈近南快速赶到院中,看到老神在在一脸淡定的熊健心中猛地一惊:
“这位考生身材魁梧的有点不像话了,完全不像普通儒生那般身材瘦小,他会不会是熊健?
如果是这小子故意捣乱,气昏白老实属正常。”
陈近南不动声色的看着熊健缓缓开口:
“小友何人?来我浩然正气宗到底有什么目的?”
陈近南已经打定主意,如果此考生承认他就是熊健,是来捣乱的,那么自己也不必出手将熊健镇压。
只需取消熊健资格,将熊健撵出浩然正气宗即可。反正这会儿院中只有这一个考生,纵然自己以大欺小,没有外人看到也不会落人口实。
刚刚想到这里,陈近南再次一愣:
偌大的院落怎么只有这一个考生,其他考生都到哪里去了?门下弟子曾经上报过自己,这次来参加测试的足有好几万人。
而如今院中却只有一人,简直是见了鬼了。
陈近南还在愣神,熊健已经不紧不慢的回答:
“小生宋徽宗,是来参加测试的。”
陈近南思绪突然被熊健打断,眉头皱了一下心中暗想:
“宋徽宗,没有听说过,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熊健,目前他不挑明身份,我还真不能直接开口赶人。
等会儿让浩然过来认一认到底是不是熊健。目前的情况不管他是不是熊健,我都要先想办法刁难一下这个小子。”
陈浩然冷哼一声:
“哼!你气昏考官白老,按理来说老夫可以就此事直接取消你的资格,但是老夫也不是强横之人。
老夫若就此取消你的考生资格,你已经做出五言绝句自然会心中不服,老夫给你一个机会。
既然你善于胡说八道胡搅蛮缠,老夫也出一题,老夫限你七步之内做出一首七言绝句,此绝句不但能够正解让人满意,歪解也要说的过去。
若能作出老夫做主允你诗关通关,若作不出休怪老夫不给你机会。”
熊健双手一摊,一脸无奈的表情看着陈近南:
“你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吧?”
陈近南再次冷哼:
“哼!真当我浩然正气宗是好欺负的不成?让你作你就作,不作就给老夫滚!”
熊健把牙狠狠一咬:
“这可是你逼我的,我若做出你可别说我淫词滥调,有辱斯文。”
陈近南也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熊健。
“踏!踏!踏!踏~”
一步,两步,三步,熊健连走四步,才停下脚步十分装逼的甩了甩头,对着陈近南露齿一笑:
“七步,呵呵,你小看小爷了,小爷的才情四步就能成诗。”
说完后高声朗诵:
“日照香炉生紫烟,”
“遥看瀑布挂前川。”
“飞流直下三千尺,”
“疑似银河落九天。”
熊健高声念完,即使陈近南心中对熊健报满戒心和成见,也忍不住鼓掌叫好:
“好,好诗,此诗一出,天下再也没有任何一首描述瀑布的诗能和此诗媲美。”
熊健一脸淡然,只是微微拱了拱手:
“过奖,过奖!”
陈近南刚刚夸完熊健,猛地惊醒:
不对啊,我是要为难这小子的,怎么情不自禁的夸起他来了,不行,不能就这么轻易的让他过关。
即使他不是熊健,仅凭他气昏白老这一条就得让他吃点苦头。
想到这里,陈近南猛地把脸一板,冷哼一声:
“哼,正解不用你来解释了,老夫还是有些鉴赏能力的。下面,你来给老夫歪解一下,如果不能自圆其说,休怪老夫取消你的考生资格。”
熊健心中冷笑:
“哼!哼!考小爷!你当小爷我穿越前那么多年在网上是白混的?你要歪解,小爷就好好的给你歪解,要多歪有多歪的那种。”
熊健十分平静的看着陈近南:
“假如说,这第一句其实不是写景而是写两个女人,这诗的意思是不是就歪了?”
陈近南一脸懵逼:
“何解?怎么又牵扯到女人身上了。”
熊健放缓语气,将第一句边念边解释:
“日,赵香炉,生,紫烟。”
“赵香炉和紫烟都是女人,紫烟是赵香炉的女儿,这句是不是就解释的的通了?”
听完熊健的解释,饶是陈近南是活了几十万年的大修士也忍不住被气的一口逆血涌到口边。
强压下吐血的冲动,陈近南咬牙切齿的看着熊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