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健只是冷笑,却不再作词。
看着不停冷笑的熊健陈近南心中暗道可惜:
“这小子虽然让人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掐死他才能泄愤,不过这小子确实是真的有才。可惜他可能是合欢宗的拔毛狂魔熊健。
否则即使这小子再气人也要将他收归门下,只要弟子有才,即使弟子皮点也无所谓。以老夫的手段即使再皮的弟子也能调教出来。”
“小子,你在那里冷笑个甚,还不赶紧作词!”
陈近南开始催促。
熊健冷哼一声:
“哼,若是小爷作完词后,你再不要碧莲否认小爷的佳作,不给小爷通关,小爷岂不是白费心血。”
陈近南老脸忍不住一红,嘿嘿笑道:
“老夫在此发下天道誓言,若是你作词有作诗相同的意境,老夫食言不让你通关,老夫道心受损,一生不得寸进。”
陈近南话音刚落,天空中突然响起一道雷声,一股十分奇妙的道蕴砸落陈近南头顶,一闪而入,钻入陈近南身体。
天空中异象呈现,让熊健相信了陈近南的誓言。
熊健微微跨前一步,一口气不停歇的念完清明词作: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陈近南闭着眼睛已经做好了再次听到一首极品好词的准备,谁知道熊健竟然将原诗一字不漏的重新吟诵了一遍。
顿时把眼睛一瞪,吹着胡子怒吼:
“小子,老夫是让你作词,并不是让你作诗,即使老夫让你作诗,你也不能把一首诗吟诵两遍吧。”
熊健毫不示弱,狠狠的瞪向陈近南,眼睛瞪的比陈近南都大:
“老匹夫,谁说小爷作的不是词,小爷作的明明是词,是你水平不够不懂欣赏而已。”
陈近南怒极反笑:
“哈!哈!哈!一字不差,你给老夫说是词,你来给老夫解释解释,这词和诗可有任何区别?”
熊健冷哼:
“哼,老匹夫,小爷只念一遍,你仔细听好了。”
“清明时节雨,”
“纷纷路上行人,”
“欲断魂。”
“借问酒家何处?”
“有牧童,”
“遥指杏花村。”
陈近南彻底惊呆了。
尼玛,还可以这样玩?真是活久见!服了,老夫服了!真他喵的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一脸苦涩的将词关通关令牌交到熊健手中,陈近南再也没脸待在此地,迈步走出前院。
刚刚走出前院,猛地被聚集在前院乌压压的一群儒生吓了一跳,看着那群儒生翘首以盼的表情。
陈近南忍不住开口询问:
“考核已经开始,尔等为何聚集在此地?”
门外聚集的儒生们并没有开口,李师师连忙走到陈近南面前行礼回话:
“师尊,刚刚进入内院的是个狠人,开山门前他的所作所为吓到了这些儒生,他们都不敢和那个狠人同场考核。
怕那个狠人考核成绩不理想拿他们出气,所以他们都在等,等狠人考完他们才敢进入内院参考。”
陈近南恍然大悟,暗自点头:
“确实是个狠人,别说他们这些普通人,就是老夫久读圣贤书,心态早已宠辱不惊依旧被他气的差点吐血。”
熊健还在院内考试,陈近南实在不想看到那张看到就忍不住想抽的脸。传音让陈浩然去考场看看院内之人是否是拔毛狂魔熊健。
不大会儿功夫,陈浩然匆匆从院内冲出,一脸焦急的表情看着陈近南:
“师尊,是他!他果然来捣乱了,我们该怎么办?”
确定熊健的身份后,陈近南心中五味杂陈,心情是既庆幸又难受,庆幸的是幸亏自己没有出手拍死熊健。
难受的是这个熊健竟然真的来天下文坛大会给他们浩然正气宗捣乱。
“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就在陈近南纠结之时,院内突然有一名守关弟子急匆匆的跑出内院,边跑边喊:
“先生,大喜,先生大喜啊!”
陈近南正在发愁,突然听到守关弟子大喊大喜,顿时满脸不悦:
“喜从何来?”
报喜弟子并没有发现陈近南脸色不善,而是高声回禀:
“先生,发达了,发达了,我浩然正气宗邀天之幸,院内的考生竟然八关皆通。”
报喜弟子一句话仿佛捅了马蜂窝一般,等在门口的众儒生瞬间就炸了锅:
“什么?我没有听错吧?”
“八关皆通,这怎么可能?”
“还未入宗就八关皆通,入宗修行后岂不是能成文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