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近南老神在在:
“哼,想让老夫哭,你还不够资格,老夫修炼几十万年,心境早已古井无波,就凭你。”
熊健也不废话,只是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一堆物品放在浩然正气宗宗门之外。
看到熊健掏出来的东西,陈近南顿时跪了。
陈近南跪在地上老泪纵横捶胸顿足:
“老祖宗,近南不肖,是近南给老祖宗招灾惹祸了。”
被熊健从储物戒指中掏出来的并不是别的,是浩然正气宗历代渡劫失败老祖的墓碑,虽然浩然正气宗历代老祖的牌位都在祖师殿。
但是他们的衣冠冢却没有在浩然正气宗内。熊健特意跑了一趟浩然正气宗祖坟,将那些渡劫失败老祖的衣冠冢的墓碑全部挖了出来。
熊健看着痛哭流涕的陈近南再次冷笑:
“陈近南,熊爷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若是还不把李师师洗净给熊爷送出来的话,熊爷可不止是挖了墓碑这么简单了。
熊爷一定会将历代祖师的墓都挖开,将他们的尸骸挫骨扬灰。”
陈近南突然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
熊健以为陈近南被自己刺激疯了,心中一个咯噔:
“完了,这老家伙被熊爷刺激疯了,他不会真的不管不顾的和熊爷拼命吧,若是真的如此,熊爷还真的要跑路了。
毕竟再怎么说,我也是他名义上的徒弟,他打我我还不能反抗,这就憋屈。”
陈近南笑完之后,猛地把脸一沉:
“熊健,你想多了,挖了历代渡劫失败祖师的墓已经达到了老夫忍耐的极限,你还想挫骨扬灰。
哼!老夫告诉你,你挖的都不过是衣冠冢而已,渡劫失败必定灰飞烟灭,哪有骨灰留存下来。”
熊健恍然大悟,从储物戒指中掏出蚩尤斧,举起斧头威胁陈近南:
“熊爷的耐心是有限度的,熊爷我数十个数,若是数到十你还不把李师师洗干净给熊爷送出来,熊爷就劈碎这些墓碑。”
陈近南再也不能忍了,他可以装缩头乌龟,可以躲在浩然正气宗不出去,但是眼睁睁的看着历代祖师的墓碑被劈碎他若是再不出手就不配在坐在宗主之位。
打不过那又如何,陈近南已经豁出去了,打不过大不了死在熊健手中。死在熊健手中也比被人戳脊梁骨窝囊的活下去要强的多。
“小畜生,如此欺师灭祖,老夫岂能容你,老夫今天和你拼了!”
陈近南大吼一声,猛地冲出浩然正气宗。
冲出宗门后不再废话,抬手就是杀招。砚台,毛笔,书卷三大本命法宝齐飞,携带着恐怖的威势向熊健劈头盖脸的砸落。
熊健没有想到陈近南会真的出来拼命,连忙躲开三道攻击,一边躲一边喊:
“卧槽,老头,你来真的!”
陈近南眼睛都红了,瞪着一双红眼继续追击熊健:
“小混账,谁和你玩了,今天要么你打死老夫,要么老夫被你打死。”
熊健快速奔逃:
“尼玛的,老家伙,你疯了小爷可没有疯,要小爷打死你也不是不行,你他喵的先把小爷逐出浩然正气宗再说。
否则的话小爷打死你就是欺师灭祖,即使小爷不在乎背上如此恶名,江南师傅也不会放过小爷。
小爷明白了,老家伙你挺阴险的哈,你他喵的这是碰瓷,你活腻歪了小爷还没有活够。不就是不舍得交出李师师吗。
小爷我不要了行不行。”
熊健手脚灵活,纵使陈近南拼了老命催动本命法宝,无奈根本打不到熊健,陈近南恨得直咬牙却说什么也不愿意将熊健逐出宗门。
开什么玩笑,熊健这小子虽然无耻了一点,下贱了一点,但是那才华是真的让陈近南心动不已。
陈近南相信以熊健的才华只要好好教导几年,别说大儒了,就是成圣都不是不可能。
陈近南一边追打熊健一边偷偷给熊健传音教导熊健:
“熊健,老夫是真的看好你,真的不舍得将你逐出宗门,也不是老夫要碰瓷你,只是你这些时日的所作所为实在太过过分。
老夫若是还不做些什么又如何服众,你小子也是不懂得隐忍,你喜欢李师师老夫并不反对,但是你把事情做绝了。
你若是不弄得人尽皆知的话,偷偷告诉老夫,老夫就是下药打闷棍都会帮你搞定李师师。反正你也没有打算娶她。
等你吃干抹净后给李师师些补偿,相信以李师师的性子也不会将事情闹大,毕竟师师心有所属,必定不会坏了自己的名声。”
熊健听到陈近南的传音,眼睛瞪的如同铜铃一般如同看怪物一般看着陈近南:
“卧槽!老头,熊爷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论阴险还是你们这些老家伙阴险,熊爷我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