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熊健并不是要做变态的事情,奇葩兄满脸的无所谓:
“熊健,你随便拔,老子不是吓大的,反正你拔完老子把裤子一提,谁也不知道老子没毛。”
熊健被奇葩兄的无耻气笑了:
“呵!呵!一直以来熊爷以为熊爷我才是最无耻之人,没有想到你竟然比熊爷还要无耻,很好,很好!
既然你如此无耻,那么熊爷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你一定不会觉得难为情了。
本来还打算给你弄个头套遮住你的这张丑脸,看来是不需要了。”
看到熊健眼中淫邪的目光和不怀好意的笑容,奇葩终于害怕了:
“你,你要做什么?”
熊健并没有告诉奇葩自己要做什么,只是自顾自的说:
“江陵郡很大,江陵郡府南京城的城楼很高,南京城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但凡进出南京城的行人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南京城城楼。”
仿佛明白了什么,奇葩兄满脸惊恐:
“熊健,你,你敢,你要是敢把我挂在南京城城楼之上,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熊健毫不在意:
“切!你要不要这么搞笑,用鬼来威胁修真者,别说是普通厉鬼,就是修炼到鬼王鬼帝的鬼修碰见熊爷也会被一掌灭之。”
南京城最近出现了一幅奇景,南京城城楼之上被高高的悬挂起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若仅仅是浑身赤裸也就罢了。
最搞笑的是这个男子浑身上下没有一根毛发,别说头发,胡子,眉毛了,就是体毛,腋毛,汗毛,腿毛之类的也一根没有。
光秃秃的就如同一头被洗剥干净了的白条猪一般悬挂在城楼之上随风摇摆。
很多外地女修听到这个消息后甚至不远万里御剑前来参观。
此时的奇葩兄耳中不停传来女修的窃窃私语:
“师姐,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好小哦!比咱们养的灵猫大不了多少。”
“师姐,你好色啊!我说的是城楼上的牌匾,你朝哪里看呢!”
“你好讨厌啊,师妹!”
“......”
奇葩兄被悬挂在城楼之上听着女修们议论的言语羞得无地自容,要不是被熊健封印了体内修为,奇葩兄绝对会自爆求死。
他实在是丢不起这样的人。
奇葩兄足足在南京城楼上被悬挂了九九八十一天,才被熊健放下后被金山寺的老和尚接回寺院。
中通接奇葩兄的时候很是好奇的问了一句:
“熊施主,为什么要把奇葩挂上九九八十一天而不是七七四十九天或者其他的天数呢?”
熊健十分神秘的一笑:
“若不经历九九八十一难,哪能体会到人生真谛。”
中通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就要带着无地自容以手掩面的奇葩兄离开,熊健猛地想起了什么喊住了正要离开的老和尚:
“老和尚,你可否给奇葩兄起好了法号?”
中通一愣,很快就满脸笑容的看着熊健:
“还请熊施主赐名!”
熊健看着十分上道的老和尚,笑意盈盈:
“据我所知,你们金山寺从你算起依旧是 中通,圆通,申通, 蕴达,那么这一名弟子就叫慧通吧。”
虽然不理解为什么会将奇葩的法号定为慧通,但是中通老和尚人老成精,怎么可能会提出不同意见。
经过此事,熊健的恶名再次传遍修真界,在以前只是门派弟子害怕熊健,被熊健拔毛不但自己的名声会受影响。
同时宗门的名声也会受到影响,而如今,不要说是宗门弟子了,就是那些自称无所畏惧的散修提到熊健的名字也瑟瑟发抖。
更有甚者赌咒发誓的时候已经开始这样发誓了:
“我若是怎么怎么就让我出门碰到拔毛狂魔。”
熊健恶名扬天下,而熊健的行踪却成为一团迷雾,修真界无论如何打探也打探不到熊健的具体行踪。
熊健失踪事件搞的整个修真界人心惶惶,若是知道熊健人在哪里活动,大家出门历练的时候避开那里就行。
而如今,不知道拔毛狂魔到底会在什么地方出现,搞的修真界修士们出门历练的时候都要提前占卜,看看当日吉凶。
其实熊健并没有失踪,而是被浩然正气宗雪藏了起来,本来陈近南还打算大办特办,把代祖收徒的事情传扬的天下皆知。
陈近南甚至都已经亲自写好了请帖,就差四处发散了,出了南京城城楼挂人之事后,陈近南连夜撕毁了请帖。
无他,陈近南丢不起那个人。
再怎么说浩然正气宗也是名门正派,修天地浩然正气。若是让天下修真者知道拔毛狂魔熊健竟然成了浩然正气宗的祖师爷。
岂不会让人笑掉大牙。至